; 张岐问得许家两口子想挖个洞钻进去,许识秾怨恨地看了大夫人一眼,仿佛在说:“都怪你非要做这个局!”
作为旁观者许灼华看了这么一出好戏,甚至想站起来鼓掌,对着上天喊一声:“爽!快!”
程牧昀忽然抬起眼眸,摆了摆手,“无妨,张岐,往新海城去一封电报,就说我身体抱恙,要晚些回去。”
许家两口子一听,程牧昀要留下来养伤,更加惶恐,到时候程家来问话,岂不是更瞒不住,总不能连督军都骗吧?
许识秾道:“贤侄啊贤侄,我真是老糊涂了,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对不住,你父亲与我交好,我也不想让你父亲因此与我生间隙啊。”
程牧昀勾唇笑了笑,“伯父想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许识秾暗下决心,“贤侄的伤,许家一定管到底,上好的药材,全都由许家出钱,贤侄旦用无妨,不要计较。”
程牧昀抬手扶住额头,装作为难的样子,但只有许灼华的角度能看清楚,他分明笑得嘴角要咧到后脑勺去了。
“哎呀,伯父,我若是接受了许家的钱财,父亲会责怪我,还是算了吧。”
许识秾左右为难,脑子想了很多办法,最后视线落在许灼华的身上。
“贤侄放心,伯父肯定不会让你为难,恕华的嫁妆,这些补偿都会写在恕华的嫁妆单子上,到时候一起跟着送到新海城。”
目的达成!
许灼华看着自己提出来这些条件的许识秾,不得不佩服程牧昀,工于心计!
他根本不像看起来那么轻浮,反而是心机深沉、手段高明。
程牧昀笑了笑,却让许家两口子感觉十分寒冷,整个屋子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伯父跟我说笑了,我如何是那种贪图女子嫁妆的人,我对钱不感兴趣。”
程牧昀坐直了身子,双手撑住身体,看着许家两口子,慢斯条理地说:“不过,许家有个东西,我倒是很感兴趣。”
许识秾立刻警铃大作,“什么东西?”
“许家不是跟新海城商会合作了,开辟了一条运粮的通道,实不相瞒,我对那个感兴趣,是叫‘东行南线’吧?”
此话一出,包含许灼华在内,许家三人都愣住了。
许灼华这才意识到程牧昀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那可是乱世中一条运粮的通道!
且不说能不能挣钱,运粮通道暗中运送枪支弹药、医疗用品,那它就不仅仅是一条通道,而是巩固权力的命脉!
这条东行南线,未来一定会沾上人命,就算是扔到许灼华的面前,她也不敢接。
况且,建立起这一条这样的线路,许家费了不少心血。
许识秾为难地说:“这条东行南线,不仅仅是许家的。”
程牧昀微挑眉,“伯父跟我说笑了,您是觉得侄儿的消息不够灵通吗?一年时间,许家就已经赚回了疏通线路的所有花销,不仅如此,还将东行南线的管理权稳稳握在手中。”
许识秾很为难,现在许家能在乱世中站稳,全靠东行南线,线上的贸易很多,很多商人都要仰仗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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