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好你的蛇,再有下次,本尊会让它变成一根皮鞭。”
“……”不能变成其他东西吗?江眠腹诽。
下床关上房门,保险起见江眠又画了道雷符,防止那些个不懂敲门的傻逼玩意直接闯进来。
贴完符,她满意地拍拍手:“再敢乱闯,电得你亲妈都不认识。”
一转身,正对上沈行渊坐累了换了个半倚的姿势靠在床头——白发未干,湿漉漉地黏在苍白的脖颈上,破碎的衣料堪堪遮住腰腹,裸露的肌肤还带着雷劈后的焦痕,偏偏那双赤瞳还冷冷淡淡地瞥过来,活像被暴雨淋透的雪豹,虚弱又危险。
江眠喉头动了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抹了把不存在的鼻血,一头扎进衣帽间翻箱倒柜。
必须找件衣服给他套上!
半晌,江眠骂骂咧咧地丢掉一条长裙——色令智昏啊!我竟然企图在江雨柔的衣帽间里找两米大汉的衣服!
不禁想到江振业,江眠翻了个白眼——那男人根本就是横着长的,他的橱柜里怕是也翻不出什么来。
突然,灵光乍现,江眠目光锁定了顶层的收纳柜——记得方才翻找的时候瞧见那里有条纯黑真丝床单。
很快,在一阵阵爽脆的“咔嚓”声中,床单正中心被剪出一个比脑袋稍大些的洞。
“你把这个穿上,然后跟我进来,”江眠出了衣帽间直接将被单丢给沈行渊,头也不回地拐进浴室——那家伙头发又长又密,淋了雨湿漉漉的,不洗一洗吹吹干怕是会捂出病来。
她倒不是心疼这个老祖宗,是心疼这样一个便宜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