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二十年前那场婚约是傅家先递的橄榄枝,如今要更改,自然得保全傅氏的脸面,这个恶人,他想让我们来做。”
眼前浮现江眠脆弱小白花的模样,江振业心头一软:“可是那丫头二十年的气运都喂给了傅清淮,傅家那小子欠着她命呢……”
“错,又错,”周曼纠正道,“且不说气运孕养这种事是虚是实,就算真的有用,傅清淮的恩人也应当是负责施法的玄虚子,不是小眠,因为对于傅家来说,小眠二十年的气运已经兑换成财富还给江家了,买卖而已。
你想想,想想傅成言是什么时候说的‘你很不错’?”
江振业拨弄着黑曜石手串,回想傅成言最后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当时那声“你很不错”,确实是在江眠报出玄虚子的名号之后……
周曼压低身子,红唇几乎贴上他耳垂:“你再想想,傅成言为什么今天来?还不是因为傅清淮明天手术,按照约定,手术后气运供养的约定就算完成了。”
的确是到了卸磨杀驴的时候。
江振业再周曼的引导下,逐渐觉得推测合理起来:“你觉得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