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草,解掉魏景焰的寒毒。
皇上三番五次派人试探,没有半点为父的仁慈,云淑妃更是冷言冷语,不见一丝慈爱,想到魏景焰命运多舛,宋槐序不由双手合十,无声祈祷,希望他日后能长命百岁,安享太平。
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谁?”
宋槐序腾地站起身,一道颀长的黑色人影,已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么晚了,殿下还没睡吗?”
“睡不着,过来看看你。”
魏景焰在桌边坐下,月光正好从窗外透露入,散落在他黝黑的眸子上,犹如倒映在寒潭里的月光,浮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银翳。
“我……回来的晚了。”
魏景焰瞧着她问:“与你母亲说了?”
宋槐序抿了一下唇。
“没有,我并没回夏家。”
魏景焰漫不经心的问:“哦?那你干什么去了?”
他声音淡淡,目光却犀利的很,如同被雪淬过的墨玉,泛着清冷的幽光。
宋槐序有些窒息,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回想最初重生之时,对男人的惧怕,似乎都已经是极为遥远的事了。
她抓住了衣襟,许久,极轻吐出了四个字。
“我杀了人。”
不等魏景焰发问,她又说道:“我杀了陆华年。”
她笃信景王府的人一定在暗处跟着她,着实没有隐瞒的必要。
魏景焰勾起了薄削的唇角,低沉浑厚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
“看来这把弩箭,你用的很趁手。”
宋槐序微微欠身。
“多谢殿下。”
魏景焰轻笑了一声。
“能自保是件好事,免得本王为你忧心,既然你的仇已经报了,何故还不安眠?”
宋槐序叹息了一声。
“我在想,如何与我娘说明。”
“你若不方便,本王可以替你去说,其他的你不必担心,有房契在,房子早晚都是你的,只要本王还活着,定然会让你的家人重返魏京。”
“这……还是不必了。”
他如果去了,全家人必然会吓得要死,哪里还敢不从。
魏景焰挑起了狭长的眼。
“你怕本王强迫他们?他们既是你的家人,也是本王的家人,本王自然会温和相劝。”
他温和?
宋槐序瞥向了魏景焰。
他确实有过温和,那也只是偶尔才见,平日的他面如冰霜,冷似寒泉,便是街上的小孩见到这张脸,怕是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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