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高原上的最后一场暴雪,带着沉没一切的严寒。
宿醒绪的犬齿刮过她结痂的伤口,像在品尝某种珍馐。
她下意识后仰,后脑却撞上早已等候多时的手掌。
这个看似体贴的动作彻底封死了退路,当舌根被吮得发麻时,商离才惊觉自己正被一寸寸拆吃入腹。
“唔......“
缺氧让她的推拒变得绵软,拍在对方肩头的手像欲拒还迎的调情。
宿醒绪喉间溢出声低笑,掐在她腰侧的手突然施力。
商离痛得弓起身子,反而将自己埋得更深。
这个认知让她耳尖烧得通红,偏偏宿醒绪还要用鼻尖蹭她发烫的耳垂:“抖得这么厉害...“
当犬齿刺入下唇时,商离终于找回声音:
“...停下“
这句话却像打开了某个开关,商离只感觉自己的耳边全是宿醒绪的闷笑。
宿醒绪突然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骤然腾空的失重感让她本能抱住对方的脖子。
这个动作取悦了男人,他奖励般轻咬她喉间那颗小痣,在商离惊喘时趁机加深了这个吻。
纠缠的水声中,商离被亲的云里雾里,只能够感受到不断加深的吻,
不断深入的,
逐渐加深的,
就好像整个人都要被吞入腹中了。
“宝贝,好香啊。“
宿醒绪突然埋进她颈窝深吸一口气,这个堪称痴汉的举动让商离浑身僵硬。
他总能精准捕捉她的恐惧,此刻稍微有些不悦,他轻笑着用用虎牙磨蹭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
“怕我吃了你?“
带着情欲的低哑嗓音像毒蛇信子,商离却在他抚过脊椎的掌心里化作春水。
当膝盖陷入柔软的床垫时,商离突然按住他解纽扣的手。
宿醒绪顿住了,月光将他绷紧的下颌线镀成银边。
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对峙,直到商离的指尖触到他的眉眼,商离一寸一寸描摹着宿醒绪的眉眼。
“阿宿,我好怕。”
带着委屈的声音响起,
宿醒绪的瞳孔猛地收缩。
下一秒天旋地转,商离的后背重新陷入床铺。
但这次压下来的身躯带着微妙的克制,他撑在她耳侧的手臂肌肉偾张,却小心避开了全部重量。
这个细节让商离心脏酸胀,她伸手描摹他紧绷的眉骨:“阿宿?“
“我在。“
“阿宿?“
“嗯。“
宿醒绪又道:“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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