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横野渡转渡。”
檀师傅焦急,“我东家也在,我叫她去。”
齐廷一把拦下檀师傅,冷着声音小声道:“公家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东家不会有事的。”
得到公家承诺,檀师傅奉命唯谨。
柔和的春风吹动纪晏书的罗衣裾,转身正要回船舱休息时,却发现船停了!
纪晏书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群人——船家、船工以及船客们。
眼眸巡视间,纪晏书注意到这些人皆是神色凝重严谨,颇有剑拔弩张之势,一双双黝黑明亮的眼睛似乎藏着一触即发的怒气,还有不死不罢休的杀气。
她心中微惊。
她该不会上了贼船了吧?
她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大着胆子试问:“船家,我们什么时候到——”
话未说完,船家和船工们抽出藏在货物中的刀剑,气势汹汹地与另一波人厮杀起来。
刀光剑影让人眼花缭乱,刀剑嘶鸣伴随厮杀呐喊声。
纪晏书见状,心中惊骇。
寒光闪闪的短刀朝她直直刺来,她用力侧身一闪,避开了突然杀来的短刀,却因此重重地摔了一跤。
船工再次举着短刀朝她刺来时,她顺手抄起个东西丢出去,船工躲避时,她急忙爬起来就跑。
她这是遇到什么级别的倒霉事!
正当她万分焦急之时,却见一只宽大有力的手一把将她拉住,揽到了身后。
“莫怕。”
纪晏书认得这个沉稳而有力的声音。
是李持安的声音!
“李、李持安。”纪晏书不可置信道。
李持安命令般道:“跟紧,别太远,护你周全。”
纪晏书抬眸看了眼李持安,他脸上的凌厉让她猛地点头。
李持安的语气严厉,不容许任何拒绝。
李持安的武功极高,轻而易举就避开船工们的攻击。接下来的打斗中,纪晏书发现李持安要么是一记膝踢将船工踢入河中,要么是擒住船工,将其劈晕,并不伤其性命。
片刻后,船工束手就擒。
齐廷押着个小喽啰过来,扣住其肩,抬脚一踢,便让小喽啰跪了下来。
“好好回我们头儿的话,不然卸了你胳膊。”齐廷一拧小喽啰的肩膀,小喽啰疼得龇牙咧嘴。
李持安冷声问:“棠溪昭在哪儿?”
棠溪昭是少女失踪案的谋划者,也是探事司缉拿的重要人犯。
小喽啰忍痛回道:“小人不知,我们们向来都是逐级联系的,上级对我们下级了如指掌,而下级对上级却是知之甚少。”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知道了不想说,这都不重要。”
李持安半蹲,平声说:“皇城司有种惩罚人的手段,叫做碎颌骨,知道颌骨碎裂后是什么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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