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酒生意,紧接着的玉佩下钩,后来的看戏下饵,现在的以自己为饵料,以他最真珍视的亲情为经,李持安的不知情为纬,一步一步织下罗网,诱他来投,让他们称兄道弟的两个人自相残杀。
棠溪昭扯下黑面巾,垂首龇牙一笑,“纪娘子,真是好算计啊,不止我被你计算了,你的官人也被你算计了。”
“你这真真是一石二鸟啊,让我俩自相残杀,不管死了哪一个,于你都是百利无害。”
“你胡扯……”棠溪昭擒紧,纪晏书难以喘息。
她只想算计棠溪昭,谁让棠溪昭动了欢欢。
李持安,她联合夏司使算利用了他。
李持安近前两步,不禁皱眉:“棠溪昭,别伤她……”
棠溪昭转眸一瞥,李持安微蹙的眉宇下,那眸子充满担忧之意,不禁又一笑,“这狂荡之妇心如蛇蝎,她要你死,你竟然忧心她,真是多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