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持安必然在现场。
“纪娘子,你威胁不了我。”
纪晏书轻蔑道:“李持安是对棠溪郎君有情,可人情是世界上最轻、最微不足道的东西。”
“一旦事情暴露,他知道了,依他那正义凛然的性子,必定以法证道,以剑诛邪。”
棠溪昭抓窗户的手恼得一紧,骨节明显,手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口中语声仍然平静。
“他诛不诛杀在下另当别论,倒是纪娘子所求,在下可满足你。”
“我只想活着,郎君应该会满足奴家的罢。”
棠溪昭颔首,“好。”
纪晏书作势轻舒了口气,“得郎君一诺倒是比得千金难。”
棠溪昭伸手道:“证据呢?给我。”
“保命的东西,奴家并不带身上,还需要郎君改日来取。”
棠溪昭横眉怒目:“你耍我。”
纪晏书淡声道:“奴家小命都攥在郎君手上,奴家岂敢。”
棠溪昭一把扣住纪晏书的肩头,言语威胁:“女子最爱扯谎,我怎知你是不是扯谎话来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