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是在为自己悲鸣!
他是这些孩子有什么关系么?
曲音歇,棠溪昭眼中的悲恸也随之藏起来。
纪晏书处之泰然,缓声道:“吹行路难不是更应孩子们此时之境么,梅花落虽好听,但梅花难堪雨藉,不耐风揉。”
纪家女声名在外,知乐善书,棠溪昭是知道的,将笛子插回腰间后,才道:“梅花霜中能作花,露中能作实,这些孩子们并不弱,他们远比梅花还能傲雪凌霜。”
他垂下眼帘,遮盖眸色的恻恻,声音低沉凝噎,“他们虽然葬在归欤渡,但回家……是行路难,或许他们已经没有家了。”
纪晏书沉吟,她能确定棠溪昭就是未遮山。
纪晏书躬身端起酒杯撒酒,“这些孩子可怜可悲,希望开封府能早日惩治那些恶人,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语声才落,李持安接话道:“会的。”
纪晏书侧目看向李持安,“王家晚菘妹妹说,她在牢里见了个黑衣蒙面的男子,惠洪和尚叫那男子未遮山公子。”
听到未遮山公子几个字,棠溪昭不由得暗中色变,将注意力投在纪晏书身上,但她的目光落在李持安身上。
“可见此人是少女失踪案的主谋,就算不是主谋,与也少女失踪案息息相关,找到他了吗?”
李持安摇头。
纪晏书收回视线,目光闪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