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脸肿。
这一通传出去,她包装好的贤良淑德的名声就荡然无存了。
李持安这个狗杀才,是专门克她的。
正主发话,看热闹的行人自觉没趣,便散去。
纪晏书睨着李持安,恨声道:“李持安,你今日令我难堪,我会还回来的,我们走着瞧。”
她怒哼一声,转身上车。
李持安:“纪娘子……”
“驾。”
车夫坐好,挥鞭赶车。
李持安不由得自恼一声,他赔个礼怎么越赔越糟糕。
“刚还吵嚷的,怎么出来就不嚷了?”
梁捕头放下饭碗,忙赶到府衙门外。
“李主司,”梁捕头笑着迎上来,朝李持安躬身作揖,“您怎么来了?未能及时迎接,望恕罪。”
李持安不语,只示意梁捕头免礼,就抬步上了石阶。
梁捕头跟上:“敢问李主司,方才外头吵嚷,发生的是何事?”
李持安淡声道:“泼妇骂街,泼才多嘴,引人围观罢了。”
梁捕头不再言语,低头却看见门下的两捆东西,过去提起来。
“这是谁送来的?”
李持安平声回答:“纪司业次女送来的。”
“送的什么呀?”
纪司业的两个女儿都被贼子掳走,他们端了觉明寺救了二人,纪娘子送东西来可能是感谢他们的。
“不知道。”
梁捕头想到什么,猛地抬眸看向李持安,“纪司业次女,那不是李主司您的娘子吗?您二位是夫妻,她送的东西,您不知道?”
“她不是……”李持安声音一顿,“我娘子。”
和离书还没签,名义上还是他娘子。
他们是和离书只差签字的假夫妻!
梁捕头蹲下解了绳子,拆开上头的包装,翻了几张来看,不由大笑。
“是那些孩童的寻人招子,纪娘子可帮了大忙了。”
李持安拿过几张来看,确实是那些孩童的寻人招子。
昨日清晨才贴出去的寻人招子,今日她就刊印好送来,还是这么厚的两大捆,要找多少匠人连夜刊印才能完成。
这速度,这效率,开封府邸报所两倍速度都赶不上。
他指腹轻轻摩挲寻人招子的纸张。
“刊印的纸张用的还是金粟山藏经纸。”
梁捕头:“金粟山藏经纸?”
“金粟山藏经纸多由桑皮、楮皮制成,面上涂蜡,耐用且防水性好。”
梁捕头细看纸张,质量不知道比邸报所用的纸张好了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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