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吗?”
纪晏欢抡手里的鼓槌往鼓面一敲,咚咚响传入耳中。
“不难,多容易啊。还是说在你纪司业的眼里,我和二姐姐的命还比不上你那狗屁都不是的家门名声重要?”
“你读那么多书,教那么多学生,到头来当了一个心冷无情的懦夫无用之人,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欢儿……”
纪知远伸手欲拉她,纪晏欢一手将纪知远的手打掉,“要不是有梁捕头和我二姐夫,埋在那塔林石头下的就是我和二姐姐了。”
话落,恶狠狠地瞪了眼纪知远。
从衙门出来的齐廷道:“小孩儿,哭啥呢。”
纪晏欢抬手抹干眼泪,“我才没哭。”
齐廷一把拿回纪晏欢手中的鼓槌,声音并不重,“哭也不能随便敲衙门的鼓。”
语声刚落,他瞥见了纪司业,放好鼓槌后,向纪知远作揖,“纪司业,两位令嫒吃了些地牢之苦,受了些惊吓,但并无大碍,回家后也别训她二人。孩子嘛,平安就是幸福了。”
纪知远拱手回敬:“多谢齐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