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借力使劲,一个过肩摔将李持安摔倒在地。李持安还没反应过来疼痛,就被老母亲点穴,动弹不得。
“阿娘——”
孟之织两根手指又是一点,李持安的声音戛然而止。
孟之织直起身,弹了弹身上灰尘,又轻拍了拍长子李持隅的肩膀称赞,“乖大儿,配合得不错。”
随即,又嘱咐大儿子李持隅,“把这孽障拖到柴房关两天,不用给吃喝。他在城北杨楼吃饱喝足了,不需要,也不用留人在门外听他使唤,杨楼里头的浓妆姑娘他都欣赏使唤够了。”
幺儿媳妇那声阿姑她本该高高兴兴应下的,可现在那声阿姑听得她难堪极了,这都是她的孝顺儿带给她这个慈母的。
现在想想,古人说的都是至理名言。
慈母多败儿,她就是太仁慈了,才养出幺儿这个败家、败爹、败娘、败哥、败祖宗十八代的失败儿。
“是,母亲。”李持隅阴险一笑,躬身领命。
李持安瞪着眼睛看向阴晴不定的大哥,请求他文明拖行。
大哥是个很粗鲁的文雅书生,拖他到柴房从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