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除了必要的往来和了解外,都对银月宫的了解不深。”
文成帝看向怀里的女儿,问道,“潼潼,你接触过银月宫的人,可有哪里不同的吗?”
他记得,潼潼的一双眼能看破任何伪装和问题。
潼潼唔了一声,“没有呀。”
“银月宫的弟子挺正常的,没有哪里不对劲的。”
文成帝还是有所怀疑,事关潼潼的安危,任何小细节和小地方他都不能放过。
“金翅大鹏,你能查查银月宫吗?我宁愿错杀,也不愿意放过。”
他抱着潼潼的手微微收紧了两分。
潼潼茫然地看着他,“爹爹?”
金翅大鹏是理解文成帝的,“行,我会在暗中查一查银月宫的,但不保证能查到有用的消息。”
文成帝道,“好。”
他也会安排人查一查银月宫的。
“大鹏,那个邪修还想在皇宫里做其他事吗?”潼潼问道。
金翅大鹏表示没有,“邪修应该不止这一个,可能相互之间没有联系。”
“邪修之间的关系很差的,除非是必要的情况,否则他们不会聚在一块,还会杀了对方。”
这是解释给文成帝听的。
文成帝自是明白,“我会命人清查一遍君都的。”
他的眸中浮现出狠戾来,不管是谁,都别想害他女儿。
……
坤门,主殿。
方思博坐在首位,满脸愉悦,眸光阴戾地盯着跪在下首的孔永长。
他的声音不复以往的温和带笑,是一种如毒蛇般的阴冷声音。
“孔永长,我安排你的事,你可都办妥了?”
孔永长的眼神空洞,神情呆滞,仿若傀儡般行事。
“已是全办妥了,接下来宗门的弟子会不断找天元山的麻烦,造成两个宗门的争斗。”
方思博得意地笑了起来,眼里满是恶毒,“余梓潼,你上次伤我如此严重,这次我便要天元山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我倒要看看,没了天元山护着的你,还能如何嚣张。”
只要余梓潼没了天元山护着,他便能抓住她了,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
“宗主不好了!”一个弟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在他跑进主殿的前一秒,方思博已是和孔永长调换了位置。
“何事大惊小怪?”方思博呵斥道,“我和宗主正在谈事,你不经通传便进来,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弟子连忙跪在地上请罪,“请宗主恕罪,实在是弟子有非常重要的事,才会忘了规矩。”
孔永长嗯了一声,态度不是多好,“你说说,发生了何事,让你这么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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