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潼听完,恍然地点了点小脑袋,“原来如此,难怪他会做这么多事,也不怕被追杀。”
她忽然一脸纠结,似乎是有很难的事。
“你怎么了?”黑龙问道。
潼潼蹲了下来,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戳来戳去。
“这么大的事,我理应告诉娘亲和宗门的,可是……”
她缩了缩脖子,面露惧意,“我是偷溜出来的。”
“若是被娘亲得知我在哪儿,我的小屁屁会保不住的,还会被没收了零嘴的。”
娘亲疼她是真疼她,罚她也是真罚她。
黑龙,“……”
奶团子该不会以为,她小小的一个真能从天元山偷溜出来,一路顺利来到君都吧?
是谁给她的自信,让她认定她没被发现,是偷溜出来的?
潼潼也不在意黑龙有没有回答她,继续用树枝戳着地面。
“这件事要怎么办哩?”
她皱着小脸,“既要传信回去,又不能让娘亲得知我偷溜出来了。”
“好难呀。”
黑龙沉默地叹了口气,他开始怀疑天元山的教导了。
天元山究竟是如何将一个小孩子,教导成这样子的?
想了半天想不到的潼潼,来了句,“饿了!”
她抬起小脑袋看了看天空。
天色不知何时黑了下来,如一层黑色的纱幔笼罩着整个大地,带来静谧和安宁。
潼潼揉了揉自己咕咕咕直叫唤的肚子,从小布袋里拿出了三个肉包子和一个馒头。
她递给黑龙一个肉包子,自己咬着一个肉包子,“吃吗?”
黑龙一口咬住肉包子,口齿不清地说道,“你宗门就没外出历练的弟子吗?”
“你可以传信给他们啊。”
估摸着,奶团子的附近便有师兄师姐保护,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潼潼的眼神一亮,轻拍了下自己的腿,对哈,她可以告诉师兄他们,这样娘亲便不知她偷溜出来了。
黑龙叹气。
黑龙不想说话。
黑龙脑壳痛。
天元山究竟是如何,教出一个脑子如此与众不同的弟子的?
谁家小孩不见了,不会发现的?
潼潼丝毫不知他所想,乐滋滋地从小布袋里拿出一只纸鹤。
她在纸鹤的脑袋上轻点了两下,奶乎乎地说道:“纸鹤呀纸鹤,你去找离得最近的宗门弟子。”
“你就说,出大事啦,让他们来找我,知道了吗?”
纸鹤活灵活现地轻点了下头,便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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