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空了去坊司一叙。”
名叫薛寅的银燕,一张大方脸刷的一红,赶忙谦道:“大人过讲,属下愧不敢当!”
齐逸:...............
认真的吗?这位壮士,一根指头堪比他三根指头那么粗,就这手还能弹琵琶?弹棉花还差不多吧。
“也就是说,单凭手指,你就看出死者并非擅抚琴的花魁?”
到底是提刑按察使,江入年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呵呵~找到头颅,确定是赵玉柔后,任他怎么说都行。”陈知府心底也有些惊诧,这小子说的头头是道,貌似确实有些本事,但基于不想承认的别扭心理,他很快又找到一个破绽。
郑迎松别的不行,顺梯子就上的本领却是炉火纯青,一听这话立马迎合道:“知府大人说的没错,不过是得知结果,胡乱编了什么药粉、茧子,说的自己比仵作还懂验尸似的。”
齐逸沉吟了两息,朝炎景初揖了一礼:“有个问题,不知世子能否为草民答疑解惑。”
显眼包世子立马来了精神:“但问便是。”
“以世子高见,那位花魁娘子月倚梦,有没有可能还是完壁之身?”
此言一出,各位官老爷下意识移开目光,生怕跟这个不要脸不要皮的小子对上眼。
炎景初怔了一下,旋即不在意地大袖一挥:“我当是什么事呢。教坊司有明文规定,年满十六岁的女子,便可正式应客。花魁不过是个名头,并无不同。那月姑娘,前几年便已开始应客了。说起来,此女确实长得美艳,咳~嗯,你说的那个,绝无可能。”
‘果然问对人了,夜店小王子不负所望啊’...齐逸笑咪咪地又揖了一礼:“谢世子解惑。”
他转身看向郑迎松,问道:“那么,你们南城衙门那位很懂验尸的仵作,可有在报告中写明那无头女尸乃完壁之身呢?”
郑迎松:!!!
陈知府:???
“你、你、你...你竟敢、竟敢...”郑迎松脑子乱轰轰的,一时间急得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荒唐!”陈知府脸色一沉:“你怎可私自触碰死者尸身?你这是大不敬!更何况,那是赵家小姐的尸身,你一个少年郎,竟敢窥探女子...的隐私,简直无耻败类!”
靳国公与梁巡抚默然对视一眼,两位长者都选择了沉默不语,对于此类事情,他们确实也不好多说什么。
饶是性情跳脱的贤王世子,此时也不便站出来为齐逸说上半句话。
这个时代的人,对尸体始终都有着‘死者为大、不可亵渎’的概念,尤其是女性尸体,就更敏感了。
靳九思心底焦急,忍不住想要站出来,却见齐逸迈步上前。
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立于厅堂正中间的清瘦少年,抬手指向银燕薛寅背在身后的长剑。
“执法者,手中所握之剑,乃皇权所赐、法度所允。”
“亦是,民心所拥。”
停顿稍许,少年高声道:“心不正,剑则邪。”
“大人的剑,若只斩违法乱纪之辈、坑害人命之徒。那么,对于百姓而言,大人的剑便是头顶的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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