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大鹅吃痛,叫声更加响亮。
“哥哥,这些鹅儿如此可爱,你怎么能伤害它们?”李笙儿鼓着腮帮子道。
李观棋笑道:“小妹,你哥哥我马上就要进山打猎,要是射不准猎物,可就喂了山林的虎豹豺狼啦!”
“那怎么行!”
李笙儿面带忧色,一双嫩白的小手钳住鹅头。
嗖嗖嗖!
冲着鹅身就是一顿猛薅!
可怜几只大鹅,洁白的鹅身瞬间被薅突一大片!
“够了够了!”
看着小妹生猛的举动,李观棋人都麻了,你管这个叫十岁?
赶紧抱起她肋下,关门插闩!
没过一会儿,便听有妇人扯着嗓子大骂:“哪个天杀的拔我鹅毛,是人你就别当狗,是狗你就叫两声!”
李观棋也只当充耳不闻,雁过拔毛,兽走留皮,好像也没甚么毛病。
牛皮弓,箭矢,腕骨刀,再加上买来的那把宝刀,行头已经差不多。
毕竟,打猎和打仗也差不了多少,都讲究个轻装上阵,带得太多反而误事。
须臾,他又沉思:“母亲生病,笙儿年纪还小,我这一进山,那几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来找麻烦咋办?”
思量再三,他还是决定多做点准备。
先是在门前挖了一个大坑,再用布袋罩住,将地窖的破铜烂铁倒插进坑内。
然后找来几个捕兽夹藏在门槛前,取一段绳索悬于横梁,两头分别拴在门闩和铁锹柄,紧紧绷住。
“这样一来,应该万无一失了。”
李观棋拍了拍手,做完这一切已至深夜,全身筋骨都好似要散架一般,再提不起半点气力。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最重要的还是这副身躯,得赶紧想办法补补才是。”
李观棋叹息口气,转过身,正好见母妹俩相依相偎睡得正香。
上一世身为华夏龙帅,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没想到此刻也别有一番意境。
翌日,天才微亮。
李观棋带好装备,裹了几块干粮,静悄悄的关门离去。
大街上人不算少,卖货的,做阳春面油酥饼的比比皆是,市井气十足。
“哎,你们听说了没,知县家的千金好像走丢了。”
“那娃娃也是,生的一副女儿身,却偏偏喜欢舞刀弄枪,瞒着知县进山打猎,这下好了,出事了吧。”
行人窃窃私语着。
又走了几步,赫然出现一队腰缀刀,背负弓的青年猎户。
自从进山打猎的人接连遭受猛虎等袭击,再加上天气原因,大家也都开始选择抱团取暖,想着先度过这个寒冬再说。
“观棋,你是要进山打猎吗,不如跟我们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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