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难道是捉……
联想到先前桥上的青衣女修对白衣男修的称呼,再加上两人都是筑基初期,不出意外,那名为白青白衣男子应该是白家少主!
青衣女修应该是卫家的某个筑基女修了,还有她口中的红衣女鬼……
本以为只是讹传。
如今看来,空穴未必来风啊,以小见大,那白青玩得可不是一般的花。
尤其是那二阶开了灵智了红衣女鬼……这也可以吗?
收敛心思,回到当下,不出意外,半个时辰前,这莫惊春估计就已经到了这里。
而且,此女身为那白青的道侣,见到先前桥上的那一幕幕,硬是半点破绽都没有露,更没有疯狂地过去抓现场。
这女人也太沉得住气了。
不愧是筑基修士。
“不必多礼。”莫惊春笑起来平易近人,跟读书时那位喜欢穿包臀裙的班主任一样,袖子一挥,便把王蝉给扶了起来,道:
“本来炼气修士中很少有人见过我的真面目,而你一眼认出我,想来见过那出浴图吧。”
她明明是个筑基初期的修士,浑身上下却看不出丝毫威压,神色也是令人亲近,但这话一出,却如腊月寒冬,直让王蝉通体发寒。
尤其是想到此女明明目睹道侣乱来,事后面对他,却还能笑得如此自然。
这简直有些可怕了。
王蝉不敢隐瞒糊弄,却也不敢承认。
“晚辈惶恐!”王蝉连忙再行礼。
这时唯一能做的就是态度谦卑的认错。
“问你个问题。”莫惊春吹了一口气,也不只是何种手段,硬生生托住王蝉下躬的身躯。
她似是不追究王蝉看那玉图之事,不过,她脸上的笑容这时也已经敛去,目光竟是变得冰冷起来。
“前辈尽管吩咐,晚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蝉连忙低头回应,不敢与之对视。
都说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尤其是筑基境的女修,不得不小心应对。
“身为男人,你觉得什么样的仇恨最令人痛苦?”莫惊春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道。
“除却毁灭道途,不外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王蝉不敢有违,略微沉吟,实话实说。
“哦……”莫惊春淡淡应了一句,忽地问道:“道友姓甚名谁,法承何处,又在何处修行啊。”
“晚辈王蝉,荒野散修,目前在莲花山修行。”
“原来是荒野散修啊,还是炼气初期,真是够低贱的。”
“……”
“可惜你不是又老又丑又驼背,否则再配上这低贱的身份,报复起来,当真是再好不过,但妾身又何必过分委屈自己?你的样子,不讨厌的。”
“……”
“王道友是吧,妾身有个不情之请,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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