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李嬷嬷看得触目惊心,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伤痕时,眼神一怔。
那些伤痕丫鬟们或许看不出来,可她却能认得出来,那分明是……
李嬷嬷心中一惊,忙屏退了旁边伺候的丫鬟,才跪了下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宋锦书,“夫人,您身上这是……”
难道她家夫人好好地待在庵里,还让人给……欺辱了!?
若被宋家和陆家知晓了此事,她家夫人便完了!
宋锦书一愣,对上李嬷嬷惊恐的眼神,瞬间了然了。
想起那晚发生的事,她便觉得一阵恐惧席卷而来,更多的是无地自容。
“我回来的前夜,庵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只那一晚,”她闭了闭眼,声音染上几分哽咽,“此事务必要烂进肚子里,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老奴明白。”李嬷嬷听着便觉得心口一疼,“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您在那庵里到底是受了多少罪!?”
宋锦书紧咬着唇,只觉得如鲠在喉,她想起来什么,道:“还需帮我弄些避子药来。”
这么大的事,她竟然给忘了。
“好,老奴去帮您弄,”李嬷嬷疼惜地握着她的手,“只是如今府中看诊用药都得经过公中,恐怕避不开他们,而且那药极其伤身,喝了以后估计再难有……”
“我自己写方子,您去外面帮我抓药,此事需得做得谨慎些。”宋锦书深吸了口气,语气淡淡道:“我已不打算再要孩子了。”
“老奴明白了,这事老奴亲自去办,绝不让他们抓到把柄。”
李嬷嬷顿时忍不住哭了出来,“我可怜的夫人,您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都怪侯爷,若不是嫁给了他,您哪会遭到这些罪!”
当初都以为,他是世上最好的儿郎,是夫人的良配。
却没想到,竟都看走了眼。
宋锦书紧抿着唇,心口宛如刀绞,疼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泡了会儿热水澡,心绪才逐渐平复下来。
她想起来什么,看着李嬷嬷问道:“如今府中是谁执掌中馈?”
李嬷嬷闻言,有些犹豫。
“一年前还是老夫人亲自管,后来二小姐那个狐媚胚子住进了府,侯爷以让她早些熟悉府内事物为由,把中馈交给了她。如今府里大大小小、样样事物都要经过她,威风得很!”
她说完,便忍不住骂道:“老奴还没见过哪个外室没过门就开始掌家的,侯府如今是一点纲常伦理都不顾了!”
宋锦书却并不意外,以陆家对宋锦音的纵容程度,这都算不了什么。
想当初她嫁进侯府,整整一年才得到陆老夫人的信任,让她管家。
如今看来,管家之权是拿不回来了。
“那我的那些嫁妆铺子呢?可都拿回来了?”
她当年的陪嫁不少,宋锦音没回来前,宋家只她一个女儿,母亲从外祖家带来的所有嫁妆铺子都陪给了她。
当初她接管侯府时,为了方便,和平侯府的陈年烂账,用自己的陪嫁和铺子填补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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