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在他的督促下翻身上马,“叔父,只有这一匹马么?”
姜无相“哧”地笑出声:“那你要几匹马?五匹?五马分尸够不够?”
呃。
她没话讲了。
等她坐稳后,姜无相一踩镫子、长腿一迈也上了马去,缰绳握在他手中,姜洄因觉着手上空空的,很不习惯。
男人一夹马腹,枣红色的骏马疾驰离开,她一时不察,重心不稳,后背一仰撞到姜无相胸膛。
“殿下!”
“誉王殿下!你们要去哪里!”婠玉追了几步,呼吸紊乱。
天色已经晚了!这是不是太胡来了!
没追两步,惊澜抓住她的手臂,她人明显怔住,惊澜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唐突了,对她道歉:“抱歉。”
“姑娘,别追了,主上带殿下去是有要事,你莫担心,有主上在,殿下会很安全的。”
婠玉嘴角一抽,生生咽下了一些话。
跟着你们主上明明才是最危险的。
婠玉有些苦恼,此时姜洄因也回喊了声:“婠玉!”
姜无相用左手掰正她的身子,语气掺杂着不耐:“别吵。”
姜洄因小声些道:“叔父……你要带我去何处?”
“勿问勿想。”姜无相的话盖过她头顶,顷刻间消亡于风中。
……
天是越来越黑,路也是越来越偏,早就不是她熟悉的地界了。
这荒郊野岭的,阴风阵阵刮过,四月的天是这样寒的吗?
姜洄因越想越觉得这个地方邪门。
可姜无相只是一刻不停地载着她赶路,她问什么都不解释,到头来,全成了她自讨没趣。
这个地方让她觉得不舒服,鼻鸣不止,姜无相陡地问了句:“身子不适?”
姜洄因没否认,弱弱地应了声。
姜无相:“这地方阴气重,若是怕了就先闭眼。”
他说得不太清楚,姜洄因一听“阴气重”,就晓得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了。
“叔父……”
姜洄因侧仰着脑袋回看他,结果那人一把按在她垂顺的发顶,夹带安抚的意味,又恶劣的来回揉了揉,在她生气前又撤回手,反倒是臂弯一展,之后紧紧环过她的腰。
她打了个激灵,慌慌张张地去拨开那只手。
树上寒鸦被马蹄声惊动,齐齐扑腾着翅膀飞走,留下几声“啊——啊——”的鸣叫。
这地方,太阴森了!
姜洄因老实不动了,这样有姜无相护着还没那么怕。
一直深入腹地,姜无相才勒马。
二人双双落地,姜无相拴好马,拾掇了一片空地,熟稔地用火折子点了一小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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