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先前拟定的规制,一并计算后,出现了令姜承安为难的困局。
姜洄因的计分竟与姜无相等同。
要说起来,她那些皇兄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不仅输给了姜无相,还要被她压上一头,焦灼、不甘、气恼都有。
只是明面上装着和气,不显露而已。
姜承安犯起了难:“良弓只有一张,头名确有两位,这当怎样平分?”
姜禹贤容色清隽,说话时那温和从容的气质也折服众人,“父皇,依儿臣拙见,既然是春猎头筹,自然要嘉奖给射术精湛之人,不如就让小五与叔父在场比试一二,如此,一较高下。”
姜承安闻言,也满意道:“禹贤惯来有主意,那就依你之言。”
于是姜洄因与姜无相被迫“加赛”。
姜洄因让开站位,对着姜无相致礼:“叔父身为长辈,自当先试。”
姜无相取过侍卫呈上来的弓箭,每一个动作都轻松自然,不费吹灰之力,正中那中心处的赤色,不偏不倚,准得惊人。
“到你了,长虞。”
“狼狈为奸”的二人相视一笑,姜洄因抿唇挽弓,手心都渗出薄汗。
伤口牵拉着实在是疼,区区箭术之比,她还不放在心上。
其实谁都明了,先中靶者往往就是赢家,姜洄因刚才几乎等同于将头筹拱手相让。
而后在众人笃定的心思中,姜洄因放出冷箭,尖锐的箭镞削开箭羽、木棍,将靶心处的箭,取而代之。
姜承安径直走下来,先瞧向姜无相,姜无相接话道:“人人以为后行者易输,长虞的箭却稳稳中靶,此次头筹,当算给她才是。”
姜承安思忖后淡笑:“你说得是,不过朕也不会亏待你的,不过和小辈之间比试,无相不要往心里去。”
往心里去?那可真需不着。
长虞越是锋芒毕露,他越求之不得。
姜无相都好奇,哪一日承安皇兄坐在龙椅上,被小长虞提着刀审问,狼狈的退下皇位,会是怎样的?
春猎结束,一行人重回皇宫走过一些流程后,各自回府。
惊羽惊澜,以及誉王府的车驾早已在宫门处等候。
姜无相全程一言不发,姜洄因已经换了一身行头,娉娉婷婷又极沉默的跟在后头。
他弯了弯唇角,笑意隐晦难测。
“已经跟了一路了,莫非要我送你回府?”姜无相停步不前,站在马车下问起她的意思。
众目睽睽之下,姜洄因面对他极尽谨小慎微,“叔父误会了,顺路罢了。”
“小五,叔父,你们在聊什么?”姜禹贤语气熟稔轻快。
姜无相从善如流道:“长虞说要去我府上取药。”
“?”
姜禹贤予她关切的一眼:“小五伤得严重,这段日子就好好休养吧,哪日养好了,可以来皇兄府上与你皇嫂下棋作画。”
大皇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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