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姜无相一手就能掐住她的脖颈,手掌与唇瓣疯狂掠夺她的嘤咛,强烈的窒息和压迫感涌过颅顶,如澎湃浪潮,层层叠叠,她极想从中抽离,又被更重的钳制住,被迫承受。
姜无相快疯了,姜洄因也是。
一个奋力挣扎,一个扼住要害,强势的索取。
滚烫的唇碾过她一点生艳的唇珠,晕上糜丽撩人的深粉。
姜洄因又惊又怕,紧闭着眼,双手在他肩上抓出伤痕都推不开他。
呼吸肆虐缠绵,姜无相的呼吸恰好扫过她的唇鼻,姜洄因抖若筛糠,吊着一口气担受他的暴虐。
她再是忍无可忍,贝齿开合,咬破了他的唇,血腥味在其中蔓延,姜无相怔了一下,抬起脸去,暂时放过了她。
他用拇指抹了下唇瓣,血淋淋的涂上了指纹。
姜洄因劫后余生般沉重呼吸,眼眶中盈着几滴泪花。
“姜无相……你疯……唔!”
完整的话都未说出口,姜无相的脸又压上来,堵住那些诋毁唾骂,甚至故意将血擦过她两片柔软,让她感受血的腥甜。
“你敢咬我……”
姜洄因抖得更凶,比秋日零落的枯叶都脆弱,“呜呜”的啜泣,姜无相尝到一点咸涩,是她的泪水。
好像是,他头一回见她哀哭。
姜无相终是停止,与她的额头相抵,吐息互斥,反而循环交融。
“姜洄因,你大可以试试,我能做到什么地步。”
“你猜季枕书再面对你时,会如何瞧你?”姜无相邪肆勾唇,半分不顾她死活。
姜洄因已然木讷呆滞,濒临失智的边缘。
“你怎么能……”姜洄因咬牙切齿,“罔顾伦常、背德无耻……”
姜无相冷冷警告:“我想怎样就怎样,我是你叔父又如何。”
亲缘二字,最是荒唐。
姜洄因惊愕万状,长久建立的礼法纲常顷刻崩塌,她弓缩起身子,靠一双手撑着双腿,肆意流洒的眼泪滴落到衣裙上,无力晕散。
“听我的话,还是执迷不悟,你自己选。”姜无相附耳射声。
*
姜洄因记不清是怎么入睡的。
不敢回想。
姜无相的恐怖、疯狂。
和自己的叔父苟合,就是她的命?
姜洄因靠坐在榻上,送来的饭食冷了又热,就是不见她吃一口。
没有胃口,那种浓烈的恶心感挥之不去。
婠玉是恨不能撬开她的嘴硬给她塞饭,可姜洄因木然的神色只让她觉得可怜。
“殿下,已经整整一日了,再不用膳,连出门的力气都没了。”婠玉继续开导她。
不知道誉王殿下做了什么,把殿下逼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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