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满室生香,还有她说的那句话,可都是真的?”
谢昭君本人不记得她醒来后说了什么话。
“大王!”谢德符慌忙跪倒磕头:“臣岂敢欺瞒大王?!”
楚延深深的看他一眼,这家伙畏惧女儿口中“我将成为皇后”的话,把当时也见到昭君复生的几个丫鬟婆子都送得远远的,打死也不说具体送到了哪里,只说忘了。
最终,所谓昭君复生的种种神异景象,就只有他夫妻二人见到。
“谢昭君不能为后!”
楚延语气决然,彻底灭掉谢家的念想。
谢德符额头紧紧贴着地板,不敢抬起半分。
“你去罢。”楚延吩咐他。
谢德符不敢再问其他,再次磕头后,半蹲着慢慢后退几步,才敢起身。
出了临敬殿,后背一身冷汗,他这可真是弄巧成拙,悔之晚矣!
正要离去,却见廊上立着一位梳着双环髻,头上戴着点翠串珠流苏,身姿窈窕的清丽少女,虽以团扇遮面,半低着头,又有几位宫女挡着遮蔽他人视线,却仍旧使人一眼忘俗。
“她便是清河公主?真是天家女儿模样,仪态端庄华贵,难怪乾王一眼相中她!”
从双环髻认出她身份,谢德符心中叹息,却也无可奈何,眼下只能期望女儿能早些来京城,与这些美人争宠。
……
夏守忠进去后,清河又等了一会,才等到他出来回:“公主,大王叫你进去等着!”
清河微微颔首,声音娇脆的说道:“多谢夏公公入内禀告。”
夏守忠忙不迭说:“公主您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为您办事是理所应当,您之前是公主,如今是妃子,都是奴才的主子!”
这句话说得清河神情一黯,低着头,依旧以扇子遮面,进入临敬殿内。
她幼时也曾来过临敬殿,只是记不太清楚,但如今,殿内坐着的主人却变成了乾王,一个人高马大的年轻男子,霸占她家的人。
他正在跟两个属下商议事情,殿内的太监小心翼翼搬来一张屏风,清河走进屏风后,站着默默等候。
从她这儿能看到乾王,来觐见的人却见不到她。
清河等了又等,乾王接见完一个人又马上有另一人来禀告,商议的事情涵盖整个京城事宜,从营地军队补给到城中治安,事无巨细,乾王都一一过问。
清河知道,他今日才进城,最是担心京城动乱,反倒是皇宫中那些妃嫔,他不怎么关注。
等了又等,一直等到她腿酸了,乾王才转头看向她,笑了起来:“你那么久都没走,想来这件事对你很重要,过来吧,让我听听你来所为何事。”
临敬殿内除了太监宫女再无别人。
清河慢慢走了出去,正想跪下,楚延却说:“免了,正好我累了,来给我捏捏肩膀。”
清河猛地抬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羞愤,又扭过头去,一副不肯屈从模样。
楚延笑了一声,也不说话,拿起公文靠在椅子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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