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发现灶台上忽然又多了一样东西。
是一颗小小的,像是松子一般的小果实。若非上面冒出了食物词条,陈叙还真不一定会注意到这个小东西。
【落痂果,三年生异果,食用可以微量修复生灵外伤。】
毫无疑问,这一定是鼠妖送来的“搭伙费”!
陈叙惊喜之余也是有些感慨的,同窗好友林齐处心积虑要害他,结缘不过一两日的鼠妖却反而处处体现人情道义。
这个世界,可真是颠倒奇妙。
陈叙直接拿起这颗落痂果,放水里洗了洗以后便像是吃豆子般吃掉了。
嘎嘣一声,竟还有些坚果香。
落痂果入腹,隐隐约约似有沁凉之感生起。
这应该不是错觉,因为陈叙明显感觉到自己左手的烫伤似乎就因此而减轻了些许疼痛。
右腿的疼痛也同样因此而减轻了些许。
早食陈叙准备熬一锅黑米红豆粥,他左手有伤,熬粥主要是胜在操作简单。
然后他又做了个软面的葱油肉饼,同样采用简单做法,不需揉面,加些猪油葱花和肉糜就好。
食材是昨天晚上提前备好的,陈叙单用右手也飞速完成了两样早食的制作。
等到葱油肉饼的香气从锅中腾腾冒出时,陈叙家院门又一次被砰砰敲响了。
这次来的是他的另一个同窗,徐文远。
陈叙打开院门时其实是有些惊讶的,因为他与徐文远的关系并不算太好。
而奇异的是,徐文远恰恰又与林齐交好。
更奇的是,徐文远家境与陈叙相差仿佛,也是农家子弟。
两个贫寒人家出身的学子都与林齐交好,可偏偏这两人相互之间的关系却又并不好。
细品起来,是不是很有意思?
从前陈叙不曾细品过,如今发现了林齐的真面目以后再来看这些事情,他顿时就有了不同的解读。
只见徐文远脸上冒汗,鬓发微乱。
才刚与陈叙照面,他脱口就是一句:“陈兄,林齐、林兄、慕贤兄他病倒了,急病昏迷,濒危难治!”
陈叙一惊。
惊过之后便是微妙的喜悦,他压下心中惊喜,不露声色地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徐文远急得浑身冒汗,脸上的表情好像是要哭了一般:“慕贤兄昨夜得了急病,也不知是个什么怪症,林家寻遍了城中名医,却无一个能为他治疗。
大家都说,慕贤兄怕是要不行了!陈兄、陈兄,这可如何是好?”
这可如何是好?
呵,这可太好了!
当然,陈叙脸上是要适时露出震惊与难过的,他皱眉苦笑道:“徐兄,陈某也不是医者,众位名医都说难治,区区在下又能如何呢?”
徐文远抬手胡乱去抹脸上的汗,一咬牙道:“陈兄,前几日咱们济川县来了一位北地的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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