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写了她悲惨的结局。
她带着大哥换下来的器物再次来到了草庐。
除了这些,她还另外带了一样东西。
只是她现在还不敢拿下车。
闻阶拿起茶杯,凑近鼻端一闻,眉峰瞬间聚拢。
“和昨日一样。”
沈薇宁的面色凝重了起来,“大哥的茶水都是单独备的。”
“在这之前,他发病期间很少喝水,就是她来了之后,喝水就多了起来。”
闻阶,“昱璋兄昨日的精神怎么样。”
沈薇宁,“太医昨日来看过了,说脉搏还是和之前差不多,但是是精神头好多了,让我们按照方子继续吃。”
闻阶将剩下的物品再次一一仔细查看了一遍。
“看来问题就出现在这个茶水上。”
“方子没有问题,应该就是有人下了毒,现在又在慢慢解毒。”
沈薇宁眼底迸发出了恨意,“亏大哥这般信赖她!还次次为她开脱!”
“恐怕大哥小时候那场病,也是她下的毒!”
闻阶没有见过沈昱璋小时候发病的样子。
那段时间他家也陷入了炼狱般的境地,谁都自顾不暇。
他也一度以为沈昱璋同那些人一样。
后来他才知道,他是病了,还病了那么久。
成了一个真正的孱弱书生。
闻阶,“昨日我去问了师傅,他说这东西不大像中原之物。”
“可以查查这人近来的行踪,或是和谁接触过,可能会有一些线索。”
沈薇宁点点头,“多谢闻大夫,这事还请闻大夫……”
闻阶哪有不明白的,“沈姑娘只是来闻某这寻些养颜之物。”
说着他起身从墙边的小柜子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
“登不上台面的小玩意,我姐说挺好的,这个沈姑娘拿着也好掩人耳目。”
沈薇宁接过只有掌心大小的小瓷瓶。
不算精致的瓷瓶,但却传来淡淡的药香味。
竟然比一般的胭脂香粉要好闻。
“我给银子吧,这个多少钱。”
沈薇宁现在当家,自然没有以前拮据了,她连忙打开钱袋,挑了最大的一颗银子。
“不用!一点儿小玩意儿而已。”
闻阶连忙将银子推回去。
“要的要的!你采药,炼药都是辛苦活!”
“不用……”
两人你来我往的,谁也不肯收下银子。
闻雅背着竹篓踏进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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