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蔡管事抹了把脑门上的汗,要是被赶出来,可就全完了,以后谁家还敢用他……
他眼尖看到一早就出去马车回来了。
连忙殷勤地提着下马凳上前,“大小姐回……”
打开车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几盆开得正盛的花。
……
谢家的铺子,谢青禾已经巡过两回了,每年都是谢家的大管事来收账,所以暂时还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只有跟着谢青禾陪嫁出来的铺子。
已经不算谢家的铺子了,全部都在沈府登记造册。
谢青禾当年都是一起管理,一起理账的。
现在过了十五年,各铺子都是什么情况,她还没有实地查看过。
沈薇宁跟着小姨走进来粮铺时,柜台后面,唯一的一个伙计还在打瞌睡。
她环视四周,发现好几个米缸都是空的,最里面的几缸米,还是发黑的霉米。
谢青禾的视线扫过这个脸生的伙计,再回头看向对门那家来粮铺。
门庭若市,铺里三四个伙计都忙不过来。
柜台里那个忙的不亦乐乎的掌柜,正是当年粮铺里的管事。
好几辆粮车在门口停下,“东家,粮到了。”
对门的管事立刻出来,“麻烦搬到后面的库房去,工钱还是老规矩。”
拉车的汉子乐呵呵地应道,“得嘞!”
谢青禾的眼睛微微眯起,那粮袋上的谢字,她可没有看走眼。
掌柜跑了,粮也跑了。
这么大纰漏,无人知晓吗。
柜台后的伙计终于动了,他一睁眼就看到铺子里的两个人,吓得差点儿从凳子上摔下去。
“见鬼了,这铺子还有人来!”
谢青禾看向还一脸睡意的伙计,“没有新米吗。”
伙计一边伸懒腰,一边摇头,“没有没有,要新米就去对面买,我们这儿只有陈米。”
沈薇宁皱紧了眉头,“谁家粮铺只卖陈米,更何况,这连陈米都不算,就是霉米!”
伙计满不在乎,“我们铺子就只卖陈米,不买就赶紧走,别挡着我们做生意!”
“诶!你这个……”
谢青禾拦住她,“我们走。”
走出铺子,那个伙计看也不看,再次倒头就睡。
沈薇宁恨不得冲进去把他打出来,“小姨!这么好的位置,粮铺却没有米,肯定是这些伙计偷奸耍滑!”
谢青禾却不着急,“粮铺没有米,掌柜不报,你大哥也不查,到底是有人中饱私囊,还是偷奸耍滑,我们都要掌握力证。”
“先把所有的铺子都巡查完了再说。”
粮铺掌柜不经意地抬头,看见一个有些眼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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