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她的千鹤图,柴子良的百寿图。
若不是柴子良有这样的一个婚约。
说不定,太后一高兴就会给她赐婚了,哪里还用她现在这么大费周章。
想到这里,她看了一眼花房的方向。
一片墨蓝色的衣角闪过。
陶梦熙垂眼睑,再抬起来眼来,又是一片赤诚的笑意。
“薇宁你可莫再夸我了,现在又不是教考,咱们就以这牡丹为题,行飞花令吧。”
陶梦冉从桌案后站了起来,“我就说刚刚你兴致缺缺,原来是想等着沈姑娘来了再玩。”
她到现在都还有些不明白,自己这个心气儿一向颇高的妹妹,什么时候开始对沈薇宁这么上心了。
沈薇宁立刻朝陶梦熙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她和这群闺秀鲜少聚在一起,之前都是她自己在一旁。
现在有梦熙愿意带着她,才让她体会了什么手帕交。
“好啊,只是我没有姐妹们的博学多才,若是不对,姐姐们莫笑话我。”
周菱听到她的话,眼底闪过一丝鄙夷。
别人都是迫不及待藏拙,只有她反把自己的无知当有趣。
谢青禾一个人靠坐在一旁,还在思索着那个穷书生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的时候。
一道男声打断她的思绪。
也打断了亭子里几人的飞花令。
“就算不与人同行,姑娘也不必伤怀,美人自怜,其他人怎么会懂。”
“小生唐突,私画了一张姑娘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