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包袱,眉头颦蹙。
她前脚刚让周妈妈拿着首饰出去,后脚沈薇宁遣人来说谢青藜丢了东西,请她做个见证。
周妈妈瞥见潘秋华的脸色,一个健步就冲了上去。
抱着她的脚就开始哭,“是奴婢贪心不足,要把您赏的首饰拿去当钱。”
“家里那口子把钱都拿去喝酒了,巧儿的嫁妆钱都被她爹给偷了!”
潘秋华立刻反应过来,佯装发怒地踢了周妈妈一脚。
“你这个贼婆子!我给你的还不够吗,竟然偷到了姨奶奶的头上!”
周妈妈抹了把眼泪,一脸的懵的样子。
“啊?奴婢没有偷姨奶奶的东西。”
“若是你没有……”
潘秋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沈薇宁打断。
“表姨母好像很着急把罪名往周妈妈的头上套。”
潘秋华的唇角一扯,最后讪讪的闭上了嘴。
冷霜,“周妈妈,红嫦今儿可去找过你。”
“放肆!主子都没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丫鬟开口了!”
潘秋华拍案而起,方才无处可发的怒火转向冷霜。
这个冷霜就是一块儿硬骨头,当年她掌家后,第一赶走的人就是她,还费了她好一番功夫!
沈昱璋揉了揉眉心,“冷霜,你是姨母的丫鬟,姨母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她自己不来,却让你一个丫鬟主持大局。”
冷霜双手交叠在腹前,屈膝行礼,面上神色不卑不亢。
“大公子,我们姑娘丢了一顶玉冠。”
“姨奶奶见谅,您也不必紧张,我家主子并没有怀疑周妈妈,只是请周妈妈来问两句话。”
潘秋华不知道谢青藜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如果是冲着她来的,还是栽赃这样愚蠢的手段,就只能从周妈妈的身上下手。
“不用装神弄鬼的,有什么直说便是。”
冷霜看了一眼沈薇宁,见她点了点头,才继续道。
“早上时,问竹居的紫燕来过芷兰和红嫦说话,过后红嫦进了寝卧,等我再进去的时候,玉冠已经不见了。”
潘秋华讥笑,“冷霜姑娘不会是想说玉冠在紫燕的房里找到了吧。”
“你们院子的下人监守自盗,何必嫁祸他人。”
沈薇宁有些沉不住气,“红嫦原来可是问竹居的人。”
潘秋华冷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是冲着她来的。
她眼神森冷地盯着沈薇宁,“宁儿,当着你大哥的面,你敢不敢发誓这事不是你栽赃陷害。”
她太了解沈薇宁是什么性子了。
看着凶悍不讲理,实则纸老虎一个。
沈薇宁的眼神一瞬的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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