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是没办法了。你们说呢?”徐文心摊手说道。
陆锦语和柳惠兰俱是摇头以对。
到底是柳惠兰心软,叹了一声,不忍心的说道:“要不然让殿下劝劝她?好歹有一同编撰的情意,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往火坑里跳啊。”
陆锦语道:“我看眼下谁劝她都没用,她亲爹都劝不动,旁人就行了?”
徐文心摇头晃脑的叹气:“王灵韵这人废了。”
柳惠兰还想说什么,不过看她们都一脸无奈,便闭了嘴没再说话。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都没人提出好的建议来。
“原来你们都在这里,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安知宁温软的声音传来,带着点儿笑意。
“怎么了吗?”陆锦语抬头问她,“是有什么好消息吗?你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安知宁捂着嘴轻笑,露出颊边的小梨涡:“我是来通知你们的,殿下说明日会在宫中举行晚宴,请你们一定要来。”
柳惠兰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问道:“晚宴?最近好像都不是大日子,殿下怎么忽然要办这个?”
安知宁微笑着摇头:“不是殿下要办晚宴,是我们的陛下。他找了个‘春光明媚、不可辜负’的由头,宴请京中各大勋贵及商户,实际上是想以此筹集军饷。殿下觉得可行,便没反对,还去帮忙操持了。”
柳惠兰秀眉微抬,环视一周后,小声询问:“这两人不是针尖对麦芒吗?这回怎么意见一致了?”
陆锦语呵呵一笑:“自然是看在银子的面子上喽。”
安知宁会心一笑:“眼下正是用银子的时候,目的一致,所以他们姐弟两个将恩恩怨怨先暂时搁置了。”
“确实,那就不奇怪了。”柳惠兰了然道。
徐文心“啧”了一声:“那岂不是要宴请很多人?那些个勋贵人家也就罢了,要脸面,至于那些商户……”
她停顿了一下,又道:“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吧?”
陆锦语对她这种明晃晃的歧视很不满:“徐小姐,你这话说的有失偏颇。怎么?只有商户有小心思,上不得台面?勋贵人家也一样,都有好有坏,不能一棍子打倒一片人。”
徐文心不喜别人驳她,登时便对陆锦语黑了脸:“陆锦语,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商人逐利,他们参加晚宴就是冲着利益来的,我说错了吗?”
柳惠兰这个和事佬连忙拉住她,劝道:“哎呀,你消消气,不过一句话的事,别往心里去。”
“哼,什么嘛,她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教训起我来了?”徐文心有些气愤,但没有再跟陆锦语争论,嘟囔着抱怨几句,“我爹爹都说了,商人重利轻别离,本性如此。就连我兄长都算上,自轻自贱,这些人都烦死了。”
见她说着说着要炸毛,柳惠兰连忙将她拽走。
陆锦语冷静下来,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方才不该那样说话。
在她看来,徐文心只是外表厉害,内里还是个天真不懂事的小姑娘。
或许是她被家人保护的太好,高高居于云端,看不清楚现实?
说到底,自己不该跟徐文心吵,根本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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