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她的家人,不然也不会设计峥嵘。”
赵氏十分厌恶他的懦弱无能和自私,但她不能表露出来。
擦了擦眼角,她语气坚决:“侯爷,您不是说我只会催您,不会自己想法子吗?现下我不求您了,我自己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又能将峥嵘的丑事遮掩过去,又能对付陆锦语。”
“什么?你想怎么对付她?”陆万续问道。
陆峥嵘抬手拦住赵氏想要说的话,眼神示意恭候在一旁的邓恭。
“慢着!爹,我今日出丑,少不了邓管家的撺掇!他不会已经被陆锦语收买了吧?”
说罢,陆峥嵘用着锐利如刀的眼神,一下下割着邓恭。
邓恭早就吓得两股战战,听到这话,立刻跪下连连磕头:“求世子明鉴,老奴从未有过二心啊!老奴为世子提的建议都是出自一番好心啊!”
见陆峥嵘不为所动,他又调转方向对着陆万续磕头:“侯爷,求侯爷看在老奴兢兢业业侍奉您几十年,且从未出过差错的份儿上,饶了老奴这一回吧?”
“爹,邓管家有个叫小六的亲戚对不对?我记得他被处置了,邓管家会不会因此记恨我们,所以才和陆锦语联手?”陆峥嵘经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忽然大彻大悟,思绪活泛起来,三两下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陆万续的眼神暗下来,盯着邓恭道:“是不是?”
“不不不,老奴从未有过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邓恭又是磕头,又是赌咒发誓,将额头磕得血肉模糊。
陆万续蹙眉:“好了,邓管家毕竟是侯府里的老人儿了,他的品性我都看在眼里,他不是那种包藏祸心的人。再说了,锦语才回侯府多久?能这么轻易收买了他?小惩大诫一番算了。”
陆峥嵘不语,用淬了毒的眼神盯着邓恭看。他才不管邓恭是不是忠心,他只想除掉所有和陆锦语沾边的人。
“罢了,你下去吧。”陆万续踢了邓恭一脚。
邓恭为他做了不少脏活儿,用的顺手,再没有找到可替代的人选时,陆万续还是愿意留他一命的。
当然了,若找到了可以接班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邓恭被踢了一脚,但他一声没吭,高兴的涕泗横流,感恩戴德的退下了。
“夫人,你说你想怎么对付锦语?”陆万续沉声问道。
赵氏攥紧沾满眼泪的帕子,眼中尽是怒火:“当然是让她闹出一件大事件,盖得过我儿之过的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