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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心里边犯起嘀咕来!
九九重又走回到窗下,迟疑着看向他,问:“你为什么管我叫姐姐?”
卢梦卿怔怔地看着她,下意识道:“因为我们结拜了……”
九九下意识道:“异姓兄妹?”
“不,”卢梦卿摇摇头,说:“是姐弟!”
九九:“……”
九九不可置信道:“可是你看起来比我大这么多!”
卢梦卿不以为然道:“达者为先,何必拘泥于年岁!”
九九觉得这话好像有点道理,又好像怪怪的。
原地踯躅了会儿,九九问他:“我们年纪差这么多,是怎么认识的?”
“……”卢梦卿为之默然。
九九奇怪道:“怎么,不能说吗?”
卢梦卿说:“我说了你可别不信啊。”
九九说:“你说。”
于是卢梦卿哈哈笑了两声,爽朗地告诉她:“我们是坐牢的时候认识的。”
九九:“……”
九九为之默然。
九九扭头就走!
什么啊!
九九想:他八成是个疯子!
“真是胡说八道!”
九九愤愤地说:“像我这么老实本分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去坐牢?!”
简直荒唐透顶!
九九走得很快,听见卢梦卿在后边叫她也不理,反而加快步子,一溜烟似的跑了。
……
第二天东都城里最大的新闻,就是户部林侍郎的夫人撞鬼了。
昨天夜里,左文敬顾不得通禀,带着人一路找到正房那边去的时候,林夫人已经人事不知了。
再没过多久,就发起烧来。
陪房匆忙使人去请大夫,又去请林侍郎来,大夫要看诊的时候,几个人都按不住林夫人。
她脸色惨白,眼瞳赤红:“不是我,不是我!是你自己短命,来找我做什么?!”
忽然间又痛哭起来:“是你自己不争气!我哪知道你身体那么弱,随随便便就得了疫病!是你自己命薄,凭什么怪我!”
陪房听得胆战心惊,有意去堵林夫人的嘴,偏她发狂时力气大得惊人,居然也不能如愿。
左文敬默不作声。
林侍郎脸色铁青。
心头存了多年的疑惑解开,他多多少少也有些释然,又觉得讽刺。
最后,他短促地笑了一下,转而看向左文敬这位不速之客:“中郎将,可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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