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玻璃墙依旧完好无损。
苏雨棠急得满头大汗。
她眼睁睁地看着薄景州身后的一个石头人举起巨大的兵器,朝着他的后背狠狠劈下,但薄景州还跪在地上。
“不!”苏雨棠几乎要崩溃了,她恨不得冲进去帮他,但玻璃墙却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将她隔绝在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薄景州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
他的身体猛然向前翻滚,险险避开了石头人的致命一击。
然而,他的动作牵动了肩膀的伤口,鲜血再次涌出。
薄景州的呼吸沉重又急促,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他知道自己早已经接近极限,但这些石头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