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眼底绽放出异样的光彩,“时间到了?”
谢梧微微点头,道:“时间到了。”
“好!”花溅泪猛地起身,在厅中来回走动了两圈,才似乎重新平静下来。再看向谢梧时一双美眸却已经泛红。
“需要我做什么?”花溅泪问道。
谢梧道:“易安禄身为司礼监首席秉笔,又是皇帝的心腹亲信权势滔天,你什么都不要做,需要时我自会通知你。你若暴露了身份,整个满庭芳的人都会被牵连。”
花溅泪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才点头道:“我明白,我忍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再忍一些时候。”
谢梧坚定地道:“相信我,三个月内,我必让你看到结果。”
花溅泪重重地点头,望着谢梧的眼中满是感激和信任,半点也没有人前长袖善舞风情万种的模样。
当年她遇到公子的时候,她还是个才十一二岁的少年模样,而她却容貌俱毁浑身是伤,被卖进最低贱的窑子,因为连番逃跑几乎被打死。
她本也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姑娘,父母膝下仅有她和姐姐两个女儿,一家人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和乐融融。八年前还是东厂提督的易安禄外出办差时看中了她姐姐的美貌,当地官员为了讨好易安禄派人强抢了姐姐去侍候一个太监。
三天后,姐姐被一张草席裹着送了回来,母亲当场被气得吐血而死,父亲想要与东厂的人拼命,被一刀砍了脑袋。
易安禄手下的人又将她献给易安禄,她在挣扎中用头上的铜簪刺伤了易安禄,然后毁了自己的容貌,痛骂易安禄是猪狗不如活该断子绝孙的阉贼。
易安禄恼羞成怒,命人将她卖到最低贱专门接待底层粗人的窑子里。
她在一次逃跑时被抓住打得几乎没命,挣扎着倒在路过的公子的马车前,这才被救了下来。
公子为她治伤,将她带回了蜀中,又治好了她的脸,给了她活下去的理由。
四年前,她主动请命到了京城。
不仅是想要为家人报仇,更是想要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对了,公子让我这几年盯着英国公府,近日终于有了动静。”花溅泪很快整理好了情绪,重新在谢梧跟前坐了下来道。
谢梧挑眉道:“英国公府这几年一直风平浪静,最近突然有了动静?”
花溅泪点头道:“大约半个月前,英国公府夫人樊氏让人送了一封信去城南的铁门巷。”
“那是什么地方?”
花溅泪道:“那里挨着新郑门,与外城的花子巷就一门之隔。那一带是整个京城三教九流各种行帮闲人汇聚的地方。那英国公夫人也算是官宦出身,之前从未与那里的人有所牵扯,突然让人送信去那里作甚?”
谢梧问道:“信送给谁了?”
花溅泪道:“送去铁门巷底一家叫顺风楼的客栈了。那客栈什么生意都做,背后是六合会,里面的人警惕性也很高,没有查到信到底送给谁了,我只能让人一直盯着那家客栈。”
“我原本想从送信那人口中探探消息,但先前公子说不要打草惊蛇,只得暂时作罢。”
谢梧笑道:“知道是谁送信就行,你让人继续盯着那地方,英国公府的事我来。”
“公子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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