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之,你说,我们是不是注定无法破天瘴?”
路上,苦竹忽的问道。
说完他哑然一笑。
“七年前,白云城城主,布局如此之深,可还是让血神子跑掉。”
“血神子,本来我以为他只是一位怪异入魔之人而已。”
“可随着古地的转变,不断深入调查。”
“我想,什么血神子,什么天瘴,以及虫潮。”
“其实皆为一物吧。”
“皆为天倾。”
“……”
“师兄,别多想,什么皆一物,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联系。”浮之看着又乱想的师兄,安慰道。
“没有吗……”
“可,”
苦竹眸光凝聚:“古地一些尸骸,我看不穿境界,甚至白云城那一位也看不穿。”
“天瘴啊……我想,会不会,就算突破天瘴也只是蝼蚁……”
“我想,在很古时,其实陆地神仙境遍地都是,天瘴境强者也不少。甚至,或许还有超越天瘴境的存在。”
“可。”
“或许,我们的命运,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天倾,千年一次。”
“类似血神子,怪异修炼者,百年一现。”
“虽然表面上他们没有什么联系。”
“但……”
苦竹苦笑,看向浮之。
这是他一直压在心底的想法。
“你说什么胡话,师兄,难道七年前那一次受伤打破你道心了?”
“别多想。”
“师兄。”
“我们还有苗苗。”
“她天资前所未见。”
“而且,这些都是你的猜测而已。”浮之拍了拍苦竹的肩膀。
“不可能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还有十年吗?”
“现在,只要压制住,不让后辈们分心。”
“古地天倾而已,定然可以安稳渡过。”
浮之笑着安慰。
积雪很厚,每一次踩在上面,都嘎吱作响。
雪花飘零,稍稍安慰,浮之转移话题,“师兄,今年的雪,比往年的更美。”
“师兄。”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拜入青云门那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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