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吃啊?好吃以后就常来,别的请不起,炸酱面管够儿。”
刘玉珍笑呵呵地说道。
看着天也快黑了,我赶紧起身跟两口子道别。找来几个纸箱子,用报纸简单包裹了一下,就装进去了。几件东西都是铜器,也不怕磕碰。见我一个人不好拿,刘玉珍还帮着我一块把三只箱子搬下楼,送到了小区门口。
我刚站到那儿,恰好就有辆出租车停在了我跟前。
“去哪儿?”
司机伸出头来问。
“啊?!”
愣了一下后,我才反应过来,说“回市区”。
“哎呦喂!正好。我正要回市区呢,你要是去别的地方我还不拉你呢。”
四十多岁的司机,一口京片子。
把纸盒装进后备箱,和刘玉珍道别后,我刚把车门关上,司机一脚油门车就窜出去了。
“诶!兄弟!今天咱们哥俩儿的运气都不错。”
一看司机就是个好说话的人。
“我是下午拉了三个人来门头沟。想着回去能拉上个活儿,这一趟也算是挣着了。可没成想,绕了半个多小时,愣没碰上一个回市区的。刚要空车往回返,就碰上你了。”
“呵呵!那咱们也算是有缘分了。”
我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司机说着话。
“兄弟!你那几个纸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啊?我看着可挺沉。你去哪儿?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拉到跟前儿,省得挨累。”
还挺会关心人。
“没事儿!到了市区有人接我。大哥!你在崇文门地铁站附近给我停下就行。”
话说一半。心里暗说,我拉的是什么可不能告诉你,去什么地方你也管不着。
“得嘞!”
司机这才闭嘴不再说话。
车又开了有十几、二十分钟,一直没说话的司机又出声了。
“诶!兄弟!前面好像有个打车的。咱们捎上他吧。眼看着天就要黑了,这地儿不好打车。”
我抬眼往前一看。果然,不远处路边,正有个戴着红棒球帽,背着个大旅行包的男人在向着我们挥手。看样子走了不短的路了,衣服拉链拉开了,喘气的间歇,白色的哈气在他的口鼻处升腾而起。
“行!都不容易。你也能多挣点儿。”
我说出了司机的心里话。
“好勒!兄弟!你这趟车费我少收你点儿,这么下来咱们都合适。”
司机很高兴,嘴角都快裂到耳朵根儿了。
“师父!拉我一段儿吧!这地方实在不好打车。”
车窗打开的瞬间,背包客就弯腰冲着车里说。说话的同时,还盯了我两眼。
“你去哪儿啊?”
“进市区就行,我是出来玩儿的,本来想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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