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字就是指的铭文。意思是说遇到有铭文的物件怎么办,没铭文的怎么办。在鉴古过程中,有铭文的更容易判断年代、出处和文物价值;那在藏古界里就更直接了,有字的东西就更值钱了。”
“这个作假高手把铭文做的这么精细目的就是为了多卖钱。如果把铭文这部分也做上锈蚀,那不就白费劲了嘛!”
听我这么一说,姜博全和姜鹏两个人几乎同时瞪大了眼睛,看向鼎内的铭文处。
良久,姜鹏才叹了一口气,冲我点点头。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这么大的漏洞我都没发现,不应该啊!太不应该了。”
而姜博全却还有点疑惑。
“小王!那会不会是铭文这部分恰好躲过锈蚀,完好保存下来了呢?”
“绝对不可能。”
我十分肯定地说道:“这只鼎全身都布满了斑驳的锈蚀,唯独铭文这部分只在字与字之间存在锈蚀,即便是有些铭文上有,也是非常浅的浮锈。三千多年的水蚀土侵,不可能只放过这块巴掌大的地方。”
听我这么一说,姜博全又仔细看了看铭文那部分,确认和我说的一般无二,才艰难地点点头。
“唉!真是眼拙啊!这么明显的漏洞我怎么就没看到了。”
其实,我指出的这出作假漏洞,姜博全和姜鹏两个人一定能看出来。但这两个人犯了鉴古人经常犯的通病,那就是只找对的,不找错的。
三件青铜器的仿制水平相当高,足可以假乱真,就是行里专玩铜器的虫儿(常年混迹于古玩行,能钻各种空子的人)也看不漏。这就把上手的人带到造假人设的局里了,看哪儿都对,从而忽略了非常明显的错误。
姜博全和姜鹏先前就是犯了先入为主的错。
曲威和王建对视了一眼,达成了共识,把三件青铜器确定为现代高仿品。
“看来,对这三件东西的鉴定已经有了一致的结论了。不过,这也需要在案件最后侦破完成才能公布。这期间,我们这个屋子里的人还是要守口如瓶。”
曲威最后拍板。
我也知道,警方之所以找我参与鉴定就是为了保密。刑警队那边可能已经发作假倒卖文物的团伙规模不小,一旦漏风声就前功尽弃了。
不过站在自己立场看,我倒是有点儿后悔了。如果那伙人里有几个穷凶极恶的,我这小命不就危险了嘛!
想到这,我忽然感觉到后背有点儿发凉,冷汗都下来了。暗下决心以后可不和警察打交道了。
等我走出博物馆院子,天都黑了。和来的时候不同,几个人对我都挺客气。尤其是罗骆,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对我笑了笑。
最让我想不到的是,曲威非要亲自开车送我回去。
“小王啊!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眼睛这么毒,心思也很缜密。我发现你非常善于在错综复杂的线索中,抓住最关键、最准确的那一条。嗯……我觉得你有做刑警的天份啊!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啊……曲队!您这是高看我了。我就是在古玩行混口饭吃,离开这个行当,我啥也不是。再说了,刑警队也不是说进就能进的。”
我对曲威的印象不错,说的也是心里话。
“呵呵!刑警队正式编制是不容易,但你可以进我们专家组啊!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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