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有几分心灰意冷。
“那便多谢了,”她不再推距,薛凌臣叫属下又牵来一匹马。
“可会骑马?”
“民女会的。”佟安宜接过马绳,熟练上马,又伸手递给秋禾,秋禾借着小姐的力上了马。
见她举止利落干净,薛凌臣更是惊讶几分,原还以为他能带佳人一程呢。
从头到尾他都知道她的心思大概是攀附权贵,可面对他,她似乎一点心思都没有,薛凌臣看看自己的腰牌,莫名一笑,他不信她没看到。
路上,薛凌臣悠闲的和她闲聊,佟安宜进退有度的挑拣着回答,并且得知眼前救了自己的人姓薛。
佟安宜又扫了一眼他的腰牌,能直呼裴府嫡长公子的名讳,又能做主带她去玉山行宫,想来此人身份背景都不低。
因此,她更多了几分谨慎小心,怕给自己惹来祸事。
“你今夜就住在玉山别院,稍后我会告知你表哥一声,不过他今夜当值,未必能来见你。”
“无碍的,表哥公务最为重要。”她既来了玉山行宫一夜,回去便也有幌子糊弄养母,见不见裴衡,倒也真的不碍事。
见她也无太大反应,薛凌臣觉得更好玩了,难不成她对她心心念念要攀附的权贵也不心急吗?
还是她装出来的冷淡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