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拎着白面大肉包出现在了曹家。
见到她,刚打完拳的曹秀扫了眼手表,确定早了半个小时,顿时更满意了,他露出一个颇温和的笑:“刚好,多出来的半小时考考你昨天识得的药材。”
屁股还没挨着凳子的许晚春...
另一边。
虽担心闺女,但许荷花没闲着。
拾掇好家里卫生,便哐哐开始织布。
只要桃花儿愿意学习,她就是砸锅卖铁也乐意供。
索性她还年轻,也不怕吃苦,每月多织一匹布,钱总能越攒越多。
这一忙碌,就是两三个小时。
起身换线时,许荷花抽空活动酸胀的脖颈。
突然,她一拍脑门...完了,忘了买纸笔了。
人家已经不收学费了,纸笔这些,她可没脸再让楠姐两口子出。
这么一想,许荷花更坐不住了。
外面还在落雨,去镇上不方便。
她便进了堂屋,翻出两角钱,才裹了蓑衣,打算去屯大爷家换。
泥路难行,她的心情却不差。
却不想,行至一半,碰上了满脸焦急的老娘。
许荷花敛了笑,皱眉迎上去,担心问:“娘,出了什么事?身上咋这么些泥巴?摔着了?摔伤了没?”
许王氏比从前还要颓眉耷眼,泪水更是哗哗流,死死拽着闺女,好不容易才哆嗦出一句话 :“水...水根...三妮儿,咋办?水根带着三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