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夕下意识的抹了一些香脂在手上,揉搓开,拉过沈云岫的手就开始抹匀。
说实话,沈云岫就是天生丽质,和她一样在这个地方,但是他的皮肤就是一如既往的好。
简直是天生丽质啊!
有些酸了,怎么办?
沈云岫本来就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许怀夕把他的手来回翻转揉搓……
只是看着对方的发旋,他的心跳就有些不正常。
“我自己可以……”
沈云岫伸手开始自己抹。
许怀夕点点头,后退了两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喝茶。
倒是沈云岫有些怅然若失。
要是以往他觉得男子涂脂抹粉那倒是不正经的。
但现在是许怀夕的话,他又觉得不一样。
这护手的脂糕也不是不能用。
甚至他想和许怀夕用同一种香味的。
他记得自己买了栀子花的、桂花的、月季的……
“怀夕,你最喜欢什么味的?”
沈云岫忍不住问了一句。
许怀夕撑着下巴思考了几息,“没有特别喜欢的,你买的这些味道都很好。”
古代是这些东西都是纯天然的,又没有现代那种合成的假香。
所以她都不排斥。
“也好。”
她都喜欢。
……
小年夜,程将军送来株三尺高的朱砂梅。
“摆厅堂正合适!”李校尉吭哧吭哧搬着花盆,“沈先生老咳,闻闻梅香能顺气。”
许怀夕正愁往哪儿放,沈云岫却已拎着铲子过来:“种这边。”
两株花并排摆在暖阁窗前,一白一红,相映成趣。
沈云岫修剪梅枝时,许怀夕忽然发现他腕上系着根红绳。
正是中秋那日她编的如意结,已经褪色了,他却还戴着。
“看什么?”沈云岫突然转头。
许怀夕慌忙去拎水壶:“栀子该浇水了......”
水光潋滟间,她看见窗纸映出两人的剪影。
一个低头修枝,一个踮脚浇花,影子挨得极近,像幅天然的年画。
除夕守岁,栀子突然开了。
洁白的花瓣层层舒展,香气清冽如雪。
许怀夕凑近轻嗅,突然被披了件狐裘。
沈云岫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里捧着个木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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