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不是丸子头,就是高马尾。
不过那时候也没几个人注意她。
…
沈父在堂前摆了张榆木案,案上供着三样东西:
一束新割的麦穗
半块残破的玉佩
一卷《论语》手抄本
李校尉带着屯田营的将士们挤了满院,络腮胡子上还沾着早霜。
他捧上个粗布包袱:“沈先生,弟兄们凑的!”
展开是柄乌木鞘的短剑,剑格处嵌着枚狼牙,北疆军汉最郑重的赠礼。
沈挽恙郑重接过,指尖抚过狼牙上的刻痕:“多谢。”
北疆的这些“朋友”送的礼物,都好。
不过沈挽恙倒是很期待也很好奇许怀夕给他的礼物。
上次送的木瓜拓染的帕子,他一直好好珍藏着,每每决策不了时,他都会拿出来看看。
有时候思路瞬间就豁达了。
其实今年的礼物他应该收到了。
前几日种植的那些木瓜树,现在已经活了,成长起来了。
那些是生辰礼物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更何况他昨日还喝了木瓜水。
其实这一路走来,怀夕一直陪着他就很好。
他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和许怀夕这样长长久久地在一起,看她做喜欢的事。
他也会竭尽全力帮她完成她想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