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只是公子也说过不让她出去,更不让她插手他的事。
这倒是有些难办了。
她只能趁着公子还没有发现偷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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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夕挎着洗衣篮,低头快步穿过回廊。
前几日她算是摸清正院的布局。
药房紧挨着小厨房,每日巳时煎药,未时清理药渣。
她躲在假山后,看着丫鬟端着药罐出来,将熬过的药材倒进竹篓,再由粗使婆子拎去后门处理。
——就是现在!
许怀夕佯装失手打翻洗衣篮,湿漉漉的衣裳散了一地。
趁着婆子骂骂咧咧帮她捡拾时,她飞快地从竹篓里抓了一把药渣,藏进袖中。
“哑巴就是笨手笨脚!”婆子啐了一口,“赶紧滚!”
许怀夕低头退开,心跳如鼓。
回到西院,她赶紧进自己的屋子。
紧闭的房门内,许怀夕将药渣摊在油纸上。
黑褐色的药材里混着几片形状怪异的碎屑,闻之有股刺鼻的腥苦。
她对照着《本草纲目》,指尖微微发抖。
茶尖、蒲公英、蛇胆、马钱子……
马钱子——剧毒!
更可怕的是,她还发现几片淡黄色的薄片,质地似骨非骨……
“青栀?”
公子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许怀夕惊得差点打翻油纸。
沈挽恙不知何时站在门边,脸色苍白如纸,眼底却暗潮汹涌。
“公子?!”她慌忙起身,“您今日如何……”
她生病那日,正院好像没有派人送药过来。
但之后日日都有药汤按时送过来。
“如常”,他缓步走近,指尖捻起那片淡黄。
“这是砒霜淬炼后的残渣,混在补药里,日积月累……”
许怀夕喉咙发紧:“您……早就知道?”
沈挽恙垂眸,忽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血溅在药渣上。
黑褐色的药材吸了血,竟泛起诡异的泡沫!
“比我想的……还要毒。”
他轻笑,眼底却一片寒凉。
许怀夕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公子必须立刻解毒!我想办法……”
“青栀。”他反握住她的手,“现在还不是时候。”
正如他之前教她下棋一般,要静待时机。
“可——”
“砒霜已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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