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又病弱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欺”。
“昨日说过教你下棋的,你过来坐。”
许怀夕看他对她微笑,心跳得突然有些不正常。
虽然在现代也见过不少明星,但这二公子倒是另一种人间绝色。
“你选黑子还是白子?”
许怀夕抱过黑子的小藤萝筐,她觉得还是白色适合二公子。
沈挽恙点点头,抬手示意许怀夕先来。
许怀夕小时候跟着爷爷也下过一段时间的黑白子棋,还算清楚规则。
阿福在旁边看着都有些惊讶,没想到青栀这小丫头竟然也会下棋
许怀夕跪坐在棋枰前,指尖捏着一枚黑子,迟迟未能落下。
棋盘上的局势错综复杂,白子如龙盘踞,黑子却似困兽挣扎。
“下在这里。”
沈挽恙忽然伸手,冰凉的手指覆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将棋子落在天元之位。
黑子一落,整盘棋局骤然明朗——
方才看似绝境的死路,竟被这一子生生撕开一道生门。
“……”
许怀夕睁大了眼睛,指尖微微发抖。
沈挽恙收回手,掩唇轻咳了两声,才低声道:“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抬眸看她,烛火映在眼底,像两簇幽暗的火。
“就像这盘棋,有时候,越是明显的死路,反而越是生机。”
许怀夕心头一震,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毒药是死路,却也是揪出幕后之人的机会。
晚膳后,暮色四合,庭院里浮动着草木清香。
沈挽恙倚在廊下的藤椅上,难得没有咳嗽。
下午与许怀夕对弈三局,竟赢了两局。
她学得极快,棋路虽稚嫩,却总有些出人意料的妙手。
此刻,许怀夕正蹲在院角的花圃里拔草。
春末的杂草长得疯,她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纤细的小臂,指尖沾着泥土,动作利落地将一丛丛野蒿连根拔起。
夕阳余晖落在她发间,像是镀了一层浅金色的边。
沈挽恙静静看着,忽然觉得,这样寻常的傍晚,竟比任何珍馐美馔都要熨帖人心。
天色渐暗,许怀夕起身去井边洗手。
水声哗啦,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忽然像是想起什么——
从怀里掏出那个有些陈旧的荷包,快步走到廊下。
沈挽恙抬眸看她。
许怀夕抿了抿唇,将荷包里的帕子拿出来递给他,又塞了一张字条到他手里。
字条上歪歪扭扭写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