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您……要不要去?”
老鸨姜柔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不准再惹事儿了,吃完就回来,不准瞎逛去。”
“您放心,奴家吃完就乖乖回楼里。”
李青衣抱着姜柔的一条胳膊,把嘴凑过去作势要亲。
被姜柔嫌弃的推开,想再叮嘱李青衣几句,但想想还是有机会再说吧。
风尘中摸爬滚打多年,将心比心,她比很多人都清楚身为一个头牌有多艰难,有多不容易。
自然,她更不想李青衣走她的老路。
沦落风尘中永无翻身之日。
和气楼,此时客人已经少了大半。
但议论纷纷的依旧是明玉楼、明月阁头牌、花魁,一百户的事情。
角落里,徐孝先三人此时也没有再继续听那些流言蜚语。
徐孝先喝了一口茶,随即道:“两位大人应该知晓,就这件事情,若是追根溯源的话,不出两日就能查出昨日整件事情的脉络,包括两位大人的身份以及末将的一切。”
麦福不否认,但并没有急于说话,看了看徐孝先。
才缓缓开口道:“查这件事情自然是不难,但昨日里我已经说了,不必怕右都御史马墉的报复,厂公那里不过一句话的事情。”
徐孝先摇了摇头,道:“末将并不担心马墉马大人报复,而是……末将在想,按照昨日两位大人的意思,要把东厂的触角伸到草原,监视俺答的一举一动。那么只是按部就班地打探,一旦被俺答发现,那就是从上到下整条线被发现,如此一来损失可就大了。”
“就像昨日发生在太清楼的事情,马墉马大人要查末将的身份,难道真的很难吗?”
“那你的意思是?”
麦福皱眉问道。
徐孝先说的是事实。
在东厂多年,他很清楚一条线上的探子,每年要花费多少财力、人力、物力来维持。
而一旦被毁或者是被发现,那么可谓是损失惨重。
更为重要的是,瞬间会让人觉得像瞎子一样,完全失去安全感。
“末将的意思是,如何才能打造一支,即便是俺答有所察觉,但他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东厂乃至朝廷的头上来。”
徐孝先看着两位认真说道:“末将之所以如此想,有两个好处:一,东厂或者是朝廷不会暴露,二,因为查不到与东厂、朝廷之间的联系,那么那些打探消息的人,其自身安全也就多了一层保障。”
杨增皱眉想了想,道:“确实是如此,即便是俺答发现了,那么只要跟东厂、朝廷之间无瓜葛,俺答即便是重视,想来也不会痛下杀手,或者是会当做这些人的好奇心所驱使。总之,如此一来确实可以保证心血不会轻易白费。”
“但同样也有弊端,那便是我们又能如何如臂使指般地牢牢掌控这一切?总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消息的真假、来源又该如何确保呢?”
麦福问道。
“钱。”
徐孝先道:“钱能使鬼推磨,钱能让商人铤而走险,甚至是冒生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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