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院子里,程兰眉眼之间带着几分微怒地看着徐孝先。
徐孝先无辜地耸肩道:“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称呼啊。”
程兰哼了一声,没说话地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多尔衮紧忙“汪汪”的跟上,门槛处又是表演了几次后空翻,这才被程兰一把捞了进去。
如今这个时代的夜生活其实并不匮乏,只要你兜里有足够多的银子。
从晚上嗨到第二天早上还是不成问题的。
天气一天比一天要冷,加上酉时一过不久,天便渐渐暗了下来。
所以对于如今的徐孝先、程兰而言,等到戌时外面响起更声时,也就意味着该上炕睡觉了。
自觉烧好的热水简单洗漱之后,徐孝先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儿的功夫,外面响起程兰的敲门声。
“门没关。”
坐在炕沿刚刚擦拭完绣春刀挂在墙上,回头便看见程兰走了进来。
“肩膀上的伤还疼吗?我看看好些了没?”
程兰关心道。
徐孝先神情古怪地看着程兰。
“可能还更严重了。”
徐孝先实话实说道。
不出所料,立刻引来程兰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坐下我看看。”
程兰并未把徐孝先的上衣全都脱下来,而是先拉开肩头的衣服,看了一眼。
瞬间生气的又在徐孝先的额头敲了一下:“都流血了,血都浸透了……。”
“我也没办法啊。”
徐孝先想起今日的种种情形无奈道。
程兰哼了一声,又把衣服给拉上:“天冷了,我先给你找件厚的衣服,一会儿披在身上。”
“我自己来就是了。”
“那行,我去打热水过来。”
两人分工明确。
不一会儿的功夫,徐孝先赤裸着的上身披着一件厚衣,而程兰也端着冒着热气的陶盆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