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程兰惊讶的看着徐孝先,嘴里喃喃念着这句话,不由双眸有些发亮。
显然,徐孝先是在用这句话告诉她:这是他徐孝先的立身处世之学。
而这也确实是徐孝先一直以来奉行的生存真理。
降低自己对物质的欲望,如此才能在生活面前高昂起自己的头颅。
谦卑可以对人,但绝不能对物质谦卑。
对物质的谦卑,会让不受控的生活趁虚而入。
从此深陷漩涡之中无法自拔,生活艰难的一面就会如同狂风暴雨般永不停歇。
“对了。”
程兰突然道:“我今天买了药回来,厨房正烧着水呢,一会儿帮你重新包扎一下?”
程兰不说还好,一说徐孝先立刻觉得肩膀跟腰间的伤口痒痒的。
“好!”
徐孝先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
随即程兰脸色微微通红,正打算离开前往厨房。
徐孝先则是叫住了她,而后手里把玩的玉镯直接扔给了毫无防备的程兰。
“啊……。”
程兰被徐孝先疯狂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小脸蛋儿瞬间变得煞白煞白的。
“你……。”
程兰惊魂未定的怒视徐孝先:“万一我接不住怎么办?”
“这不是接住了?”
徐孝先无所谓道。
看着程兰还未消气,懒懒道:“别说什么给谁留的那些屁话,以后有钱了可以再买。我记得你以前有一个镯子来着,后来给徐百善看病时给当了,这支就当是那支吧。”
“用不着!”
程兰真生气刚才徐孝先扔镯子的举动了。
此时依旧是一脸怒气,高耸饱满的胸脯上下微微起伏着。
“那这些钱怎么办?你不管了?”
“做你的大头鬼梦去吧!”
程兰气呼呼地走到徐孝先跟前,最终还是忍不住敲了下徐孝先的额头。
徐孝先疼不疼她不知道,但她的手指却是生疼!
这家伙太可恶了!
刚才万一有个闪失,自己的心怕是都要跟着碎了。
白了一眼徐孝先,低头又看了看锦盒,而后生气地哼了一声,抱着锦盒就走了出去。
多尔衮急忙跟上。
但正在生气的程兰哪里顾得上它。
于是多尔衮就开始在徐孝先的注视下,费力地在门槛处蹦跳着。
时不时的还会摔在地上滚几圈,但一直不折不挠。
徐孝先看的是饶有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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