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盒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支白玉手镯,看样子就知道价值不菲。
比她当初陪嫁的那支手镯不知道要好多少。
而在白玉手镯的下面,是两块金灿灿的黄金。
程兰不敢动,因而不知道每一块有多重。
而第三层则是“见怪不怪”的崭新银锭,具体也不知道多少。
有些眼花缭乱、情绪紧张的程兰慢慢平复了下来,看着脚下的多尔衮,小声道:“你这个小东西……你怎么对这些东西这么敏感的?”
“汪汪汪……。”
“你还叫?要是被他知道你吃里扒外,看他还给不给你饭吃?”
程兰瞪了一眼多尔衮,而后盖上锦盒后心头不由升起一股担心来。
昨天是官服、银子,今日又是玉镯、金子、银子。
而这一切都因那个胖胖的登徒子登门而引起的。
不会是石榴……杀人抢劫了?
程兰担忧地想着。
可转眼就推翻了自己可怕的猜想。
不会的,要是那样的话,昨日怎么会有锦衣卫给他送官服跟封赏银子的呢?
一时之间,坐在炕沿上的程兰心乱如麻。
外面响起了徐孝先哈哈笑的痛快声,程兰还没有反应过来,多尔衮听到声音后,立刻吓得要找地方躲。
看着多尔衮那做贼心虚的样子,反应过来的程兰不由噗呲笑出了声。
“原来你知道怕啊。”
“汪……。”
多尔衮汪了一声,随即又把头缩到了墙角衣架下,不细看还真看不见它了。
“你不知道,刘婶儿知道我是来借草料时脸都快绿了,支支吾吾着,咦……人呢?”
厨房门口,徐孝先看着空空如也的厨房纳闷道。
转过头,却见程兰抱着多尔衮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徐孝先还没说话,多尔衮就夹着尾巴嗖的一下钻进了厨房。
“那刘婶儿给了吗?”
“那不在那吃着呢。”
徐孝先指了指柿子树下正吃着草料的马。
“刘叔让拿的,还说我如今升官了,以后要多照顾照顾他家的马车生意。”
“嗯,那你洗手等一会儿,饭马上就好了。”
程兰打算吃完饭再问徐孝先那锦盒的事情。
夜色降临。
换做是以前,只要厨房里还能见到点光亮,程兰是决计不会允许徐孝先点灯的。
而如今就不一样了。
程兰也只是习惯性地啧了一声,随即便低头默默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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