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人,一定要记住识时务者为俊杰。千万别弄出声音来。”
徐孝先示意时义从床上起来,而他的手也一直卡在其脖子上。
“好,我听你的。”
时义不由打了个冷战。
甚至连跟徐孝先讨价还价穿件衣服都不敢,就穿着单薄的睡衣,被徐孝先从背后卡着脖子往门口走去。
其夫人在床上挣扎了一番,想要说话。
时义则是顿了下,旋即扭头看向徐孝先。
徐孝先点了点头,随后时义低声对床上还在挣扎的夫人说道:“夫人别怕,听他们的吩咐就是,我没事儿的,记得我跟你说的话,过几日我再去接你……。”
徐孝先脑海里闪过坏人都是死于话多的至理名言。
便不再给时义安慰其夫人的机会,轻推着时义往外走去。
而陈不胜则是留在房间,等着徐孝先出去后给他讯号。
时义府邸的后门,只剩下崔元一个人时,做贼的他竟然有些害怕。
一会儿找对面的墙垛把自己隐藏起来,一会儿又怕徐孝先他们被人发现,于是又偷偷攀上墙头打量时义寂静的后院。
如此来回折腾了好一会儿,就在他再次翻下墙头,打算再次跑到对面墙垛隐蔽起来时,就听见时义后院的门,小心翼翼的发出了声响。
崔元瞬间心头一紧,下意识的一手握住刀柄,一手手持弓弩。
“崔大人……。”
“徐兄弟如何了?”崔元急忙上前问道。
随即就看到徐孝先掐着一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这是……时大人?”
徐孝先点点头,而后对崔元说道:“有劳时大人对着前院房顶射一箭,提醒下陈不胜。”
“好。”
有后门不走,崔元竟然转身爬上了后院墙头,而后对着模糊的前院房顶射了一箭。
破空声很小,但在寂静的夜色下,弩箭碰撞到房顶瓦片的声音却是很清脆。
而且还不容易引起他人警觉。
毕竟,野猫经常会上房顶呢,何况只有那么短促的一声。
随着崔元再次爬墙下来,不一会儿的功夫,陈不胜就喜形于色的出现在了门口。
“那娘们手感真不错……。”
时义听到这话瞬间脸就绿了,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混……你到底对我夫人做了什么?”
“呃……。”
陈不胜一阵尴尬,嘿嘿道:“你猜呢?”
徐孝先懒得理会陈不胜这烂人,问道:“没问题了吗?”
“放心,要是明早没人进入房间,不会有人发现他夫人被光溜溜的绑在了炕……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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