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被这状况吓懵住了,回过神后,张口就骂:“你个老骗子,说好了年底的时候跟我武阳散心,现在你就这么痴傻了,打算赖账是吧?”
她一边骂一边哭。
“结婚的时候你还说,这辈子要让我吃香的喝辣的,我跟着你吃了了一辈子的苦,眼看着孩子们大了要享福了,你就这么撂下我了……”
老太太的声音响彻在天空中,齐福抓着赵海一路狂奔,往大门那边跑去,那门已经关了一半了。
那老鼠率先蹿了上去,小小的身子挡在门栓处,竟然顶住了即将要关上的大门。
脚下的台阶开始坍塌,齐福一个起跳,踏上第一个台阶,他一把扯住往下掉的赵海,使足了力气才将人拽了上去。
老鼠突然尖叫时,张宴一刀斩断红绳,拿起面前的铜镜,对准老赵头的天灵盖,一边泼下黄酒一边念咒。
“阴路断,阳关开,魂归灵台——”
最后一丝香灰落地,齐福猛地醒了过来。
他腿一软,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走这一遭几乎用尽了他的力气,齐福吃力的朝着老太太笑:“人带回来了。”
“老婆子,这些人是谁啊?”身后突然传来老赵头的声音。
老太太转过头去,不可置信看着自家老头子,喜极而泣:“死鬼,你吓我了。”
“恭喜啊,之后用七年的老茶梗煮水,连喝七天。”张宴面色发白,有些惋惜,“只是要落下点病根子了,阴雨天可能会头疼。”
人能清醒老太太已经很高兴了,她连忙道谢,又转身回了房中,在衣柜下取出一叠钱。
“也没多少,就5000,是我老头子的私房钱,你们收着吧。”
赵海完全对那晚之后的事没印象,一看到老婆子拿了他的私房钱,激动的跳起来就去要抢。
老太太一把拍掉他的手:“命都没了,还心疼这把纸。”
张宴笑了笑,没接那叠钱,只从中间抽了一张:“我拿这张就够了,行善事,也给我自己攒福报。”
齐福撇了撇嘴,正准备伸出去的手顿住了。
大冤种,他就是最大的那个冤种!
两人出了赵家,齐福没好气骂张宴:“好人都让你做了,我倒成了见钱眼开的了。”
张宴没好气的看了眼齐福:“这本来就是六门惹的乱子,白穆跑了,赵老头都疯了这么些天了,再收人家钱就说不过去了。”
他拿那一百块,为的是让老太太心安。
两人分别时,张宴突然问齐福:“你什么时候回六门,祠堂要开了,不打算再抓个周?”
这一说齐福倒是想起来了,祠堂六年开一次,六门的抓周是个复杂的仪式,简单说就是问祖宗,祖宗来选传承人。
齐福还是有点期待的,每次开祠堂他都去,但奈何就是委蛇娘娘不给面子。
这次去祠堂,他估计也就是个陪跑,或许自己天生就吃不上这碗饭吧。
“过几天吧,还有点事没处理完。”
齐福说的没处理的事,其实跟阿瑶有关,和张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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