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意思,像是有意让其他人回避,张宴收起看热闹的心思,通知完张角和齐铭之后,立刻开始安排分工。
白穆麻醉刚醒。
明亮的帐篷内,他恍恍惚惚的跪着,抬头见一众人围着自己,就知道要被盘问了。
“这么大阵仗啊,我还真是荣幸。”
出发前付琼已经交代过,注意白穆的动向,齐铭当时还疑惑怎么回事呢,看见白穆被五花大绑回来,他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齐铭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破口大骂:“六门本就吃的死人饭,亵渎已死之人,最是不该,你这个逆子!”
林涧拦住了齐铭,走上前去问白穆:“城南灭门案,一家三口是怎么死的?”
白穆摇头:“我不知道。”
林涧看他不像说谎的样子,索性换个方式问:“那你在这件案子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白穆沉默,实际上,遗体在送去殡仪馆之前就换了,那里躺着的是纸扎人。
那批纸扎人最多能用三个月,他去殡仪馆烧纸扎的时候,一时手痒,炫了个技,哪知道赵老头刚好路过,搭错了线,害得他疯了。
“那人只是让我做了纸扎,我也是两天前才知道,那一家变成了人傀。”
之后,事情就瞒不住了。
殡仪馆报了警,六门也参与了进来。
“再后来,那人通知我六门要走阴,让我务必想办法跟着,那人还保证,只要不被六门发现人傀,我就不会败露。”
“撒谎!”阿瑶上前一步,指骨捏着白穆的下巴,“赵老头的事,你为什么不说?还有前天晚上,我明明听你打电话给你的同伙。”
“当天晚上,就有人破窗而入,我差点着了道,这难道不是你干的?”
白穆辩解:“赵老头我可以医好,那晚我也没想杀你,只是想让你……”
“想让我跟赵老头一样变傻?”
阿瑶抬脚,狠狠地踢向白穆的腹部,“六门不忍心下手打你,我可以,我劝你最好说实话。”
白穆闷哼一声,依旧咬死了说:“我只、只是想让你吃点苦头……”
“所以,你偷听了我和付琼的谈话,觉得事情已经败露,索性破釜沉舟?”
阿瑶不耐烦地打断他,捏着下巴的手上渐渐用力,她说话时笑得有些狡黠:“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上钩了,还真没让我失望。”
“原来这是你设的套!”
白穆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前咬一口,他竟然栽在一个黄毛丫头身上,但他很快冷静了下来,低头冷笑:“不怕告诉你,我根本没见过‘二叔’这个人。”
这时,付琼忽然站了起来,她走到白穆跟前:“使用禁术的后果你很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干?”
白穆甩开阿瑶的钳制,低声笑了起来,笑得眼角都渗出了泪。
齐铭这暴脾气可不惯着他,他本就是练家子,二话不说,上去就给白穆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不小,直接打得白穆嘴角渗血。
“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六门供你吃供你喝,你在白家呼风唤雨的,干这些阴损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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