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神却不知所踪了,林涧找遍了所有的帐篷,都不见它踪迹。
林涧曲指吹了声悠扬的口哨。
这是命令无疑了。
不一会,二郎神夹着尾巴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它耷拉着脑袋蹭着林涧的裤腿——它早看穿了主人的意图,那把寒光闪闪的军刀分明是要剃它引以为傲的“黑貂大氅”。
沦为药引子,它不干。
“汪!”二郎神翻身露出它的肚皮,爪子指向当年大战野猪的伤疤。
林涧啼笑皆非:“知道你战绩辉煌,但这次人命关天……”
话音未落,二郎神干脆将脖子一伸,抵在林涧的军刀上,它45度仰望天空,干脆杀了它算了,反正以后也没脸见狗了。
二郎神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弄得林涧哭笑不得。
狗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伸出三根手指:“豪华加餐三个月?”
“呜呜——”二郎神翻了个标准的狗式白眼,它像个吃货吗?还是让它去死吧!
“那……让云朵给你当媳妇?”
原本视死如归,还在悲情演绎的狗瞬间支棱起来,尾巴摇得像螺旋桨一样,爪子拍着林涧的腿。
谁不知道云朵是方圆百里的犬届刘亦菲,雪貂似的皮毛像天上的云朵。
徐伯那边已经架起了药炉。
黑狗毛在火焰中蜷成了金粒子,混合着齐福的血和晨露,炼成了一碗独特的药汤。
“嘶……”
这种破皮带肉的伤口,药水敷上去的感觉太酸爽了,连带着身子都在发颤,阿瑶倒抽一口凉气,咬着后槽牙没喊出声。
徐伯手上没停:“忍着点,幸亏是在山里能找到天生水,不然过了今晚,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阿瑶额头的青筋直跳,全身像是针线游走穿插,药再一次敷上来时,她硬忍着没躲,只是那块皮肉止不住地痉跳。
下意识的本能反应,她没办法控制。
这种古法的药敷太遭罪了,一刻钟来一次,阿瑶很快就招架不住了,汗珠子跟淌水一样,每当她即将崩溃的时候,徐伯就会及时停手。
阿瑶的睫毛上挂着汗珠,她勉强地睁眼,看到个红色的火炉子,冒着血澄澄的热气,那药水就是自里面沾的。
再往边上看,刚刚围着的一群人散去了,只剩下齐福和徐伯。
徐伯准备得很齐全,案几上摆满了各种手术刀具和长短不一的针,看来是个中西医结合的医生,只不过他这一身装扮像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徐伯说。
——被人傀咬了之后,需要在24小时内,用天生水,加上黑狗毛,以及六门之人的血入药,混合煮沸后涂抹在伤患处。
——如果那人身体已经僵硬,口周分泌黏液,那就证明没救了。
还好,还好,她顶多发病也就几个小时,还有得救。
阿瑶问:“那个......‘郝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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