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吧沉吧,重吧重吧,只管铺天盖地的来,她扛的住!
假装大方的分了琼枝一点,剩下的全都收入囊中,一夜好眠,梦都变得香甜了。
好像置身馥郁芬芳的花海,又好像在吃甜甜的米花糖,正腻歪的口干舌燥时一股薄荷奶茶香扑面而来,正该狠狠的加上许多冰块,喝上一大杯才好,薛顺不爱加了薄荷的东西,她还能多喝两口。
申椒吸了吸鼻子,缓缓睁开眼:不是梦哎,真的有。
外头天还未亮呢,她抓起来衣裳穿好,随手挽起头发用发绳绑了,出门循着味道去看。
魏钱正在厨房里,用襻膊搂着袖子,满头大汗,热火朝天的忙碌着。
药罐子和锅碗瓢盆全被他翻腾出来了,咕嘟嘟的坐在灶上炉上熬煮。
“你这是在做什么?”申椒微簇起眉头问道。
琼枝她们也闻见了,纷纷走出屋凑过来,和她一样立在门边朝里张望。
魏钱回头看见她们,还怪客气的:“姑娘们起的好早啊,魏某人不才,正在为咱家公子调配去除疤痕的伤药。”
“姐姐已经为公子调好药了,你还调什么?可是公子让的?”琼枝不解的问道。
“并非的是公子让的,只是在其位谋其事,魏某人如今是公子的药师,自然要为公子尽一份心力,申椒姑娘的药虽好,却未必是公子喜欢的,魏某人也是想给公子些别的选择嘛。”
他说的颇为正经。
琼枝气不打一处来:“你哪只眼睛看见公子不喜欢了?”
“琼枝姑娘不要恼嘛,这种事有心人谁看不见,公子爱洁净,病中也要擦洗身子,油腻腻的药不清爽,他自然不会喜欢,但这药还是很不错的,申椒姑娘实在有心了。”
魏钱试图用他的狗嘴吐出象牙,平息她们的怒火,可谁也不领情。
琼枝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们都不用心,只有你最用心喽?”
莲瓜帮腔:“公子对我们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他不喜欢难道不会说,还要你来多事?”
渔歌儿沉默。
申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魏郎中着实有心了,既然如此,我也不白操心了,全都托付给你就是。”
她抱起自己那罐子药转身就走。
薛顺后知后觉的被吵醒,出来察看,正好瞧见申椒回屋。
“这是怎么了?”
他叫住了紧随其后的琼枝。
琼枝能说什么?别看她刚刚可理直气壮了,面对薛顺还是要心虚的,这种事说出来,好像她们见不得别人对他好一样。
她只能欲言又止道:“回公子的话,没什么,只是魏郎中再给您调配祛除疤痕的伤药,我们去问了几句,说是您不喜欢申椒姐姐做的……”
薛顺:“那混账胡说什么?我几时说了不喜欢?申椒她是不是难过了?”
“奴婢也不知道,姐姐抱着药罐子就回去了,还夸魏郎中说是他有心了。”
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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